道我的身份了吗?”
“你,你也是共产党?!”
“是的,我和你父亲从事着相同的事业。”秦景天点头说道,“即便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你未必能真正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我和他都在为各自崇高的理想而奋斗,必要时我们甚至会放弃生命。”
“叶,叶君怡……”
秦景天点头:“她是我在上海的联络员。”
楚惜瑶惊愕张着嘴,像是秦景天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你父亲原本可以安全撤离到后方,他为了确保最后的任务能顺利完成主动选择留下来执行最危险的行动,即便他知道此次行动有去无回也义无反顾,能与你父亲共事是我的荣幸。”
楚惜瑶想起了报纸上的照片,站在楚文天尸体旁的正是秦景天。
“谁,谁杀了我父亲?”楚惜瑶战战兢兢问道。
“我。”秦景天深吸一口气,直言不讳道,“我奉命与你父亲共同执行炸毁燃油库的任务,最后时刻他为了掩护我身份选择牺牲自己。”
楚惜瑶在短暂的呆滞后疯狂捶打在秦景天身上:“他如此器重你,好几次对我说他是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你怎么能对他下得了手!”
秦景天不躲不闪任凭楚惜瑶宣泄直至落下的拳头越来越无力,衬衣纽扣在拉扯中撕掉,裸露在楚惜瑶视线里的是戴在秦景天脖子上那条玉佛项链,楚惜瑶感觉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楚文天珍藏的妻女照片里,妻子戴着的正是这条项链。
楚惜瑶在诧异中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楚文天的遗物,颤抖的手举着玉观音项链慢慢放在玉佛的边缘,两枚项链竟然严丝合缝拼合在一起。
“你,你怎么会有这条项链?”楚惜瑶吃惊问道。
“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叫什么?”
“风南枝。”
“……”
“不是他把我当成儿子事实上我就是他的儿子。”秦景天声音哀沉,“只不过我们父子第一次相见也是最后的永别,你能体会我向自己父亲开枪时的心情吗?直到最后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喊他一声父亲,这就是他和我追求并捍卫的事业,你如果去见顾鹤笙说出一切,我和叶君怡的身份就会暴露,这意味着父亲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付诸东流。”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要爸还活着。”
“相信我,失去父亲我远比你更难受。”秦景天语重心长道,“你是让父亲值得为之骄傲的女儿,他并没有想把牵扯进来所以极力想送你出国,没有人不畏惧死亡也没有人不珍惜生命,可在崇高的信仰面前死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