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违法乱纪有什么好害怕的?”男人反问。
秦景天走到男人身后逐一仔细检查他的服装,确定里面没有携带用于自尽的毒药,瞟见男人一直在用余光看手表。
“赶时间?”秦景天突然发问。
“能不能让我打一个电话?”男人声音诚恳。
“看来你对保密局还是不太了解。”秦景天抽了一口烟浅笑,“被带到这里的人只有两种结果,一是主动坦承,二是我们想办法让你坦承,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你会经历一场生不如死的煎熬,相信我,绝大多数选择后者的人最后都会后悔自己做出错误的选择。”
“我知道你们保密局的手段,但你们不能僭越和凌驾在法律之上。”
“我想你是误会了,保密局从来不滥用私刑,只是在这里我们对法律的理解有些不太一样,法律是需要证据才能证明你有罪,但到了这里我们是先认定你有罪,需要你自己提供证据来洗脱嫌疑。”秦景天翘起腿轻描淡写道,“这里很好的诠释了人无完人这句话,活在世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只是罪行的大小或轻重各不相同而已,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从这里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还坚信自己清白,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坦承自己所犯的罪孽,现在你想好告诉我你的罪是什么了吗?”
“我没有罪。”男人镇定自若。
“为什么要去卡尔登大剧院?”秦景天单刀直入。
“看演出。”
“和谁一起去的?”
“我一个人。”
“来上海多久了?”
“两年。”
“在哪儿高就?”
男人一直对答如流,唯独在这个问题上选择了沉默,秦景天又发现他看了一眼手表。
“最近有没有离开过上海?”秦景天继续盘问。
“没有。”
“上海最近一次下雨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本月的4号。”男人脱口而出。
秦景天似乎对男人的反应和回答都有些诧异,没有再继续盘问下去,离开时拿走了他的手表,从审讯室出来发现沈杰韬和顾鹤笙一直在外面旁听。
秦景天先让警卫把手表送到技术科检查,然后很肯定对沈杰韬汇报。
“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确定?”
“延安是高原大陆性季风气候,日照强烈并多风沙,常年久居的人皮肤会粗糙黝黑,而这个男人皮肤细腻可见有保养的习惯,当然不排除他并不是在延安久居,另外他刚才的回答都属实,如果他是共产党即便视死如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