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
“我所说是最坏的结果,我也不想最后真走到这一步。”
秦景天无力抽笑一声:“世事难料,您越是担心的事往往都会发生,我只想问楚老板一句,真到那一天您父子相见在他不肯回心转意的情况下,您是放他走还是……”
楚文天将石桌上的观音项链拿在手里搓揉了良久,深吸一口气声音和眼神无比坚定:“我会杀了他。”
“……”
秦景天在短暂的错愕后惨然笑出声。
楚文天没发现秦景天脸上那抹落寞:“上次你帮我处理码头的事,我还没好好感谢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开口。”
“您已经做了……”秦景天喃喃自语。
“我做了什么?”楚文天一头雾水。
“现在时局不稳,如果您打算送惜瑶出国现在可以安排了。”秦景天一语带过,意味深长道,“等惜瑶离开后您才能心无旁骛父子相残。”
“你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介怀?”
“景天自幼父母双亡,以前认为是一大憾事不过现在反倒是释怀,至少景天不用担心有一天会面临父子反目的局面。”
“有些事不是能简单用对错去区分,我也想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可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事。”
“重要到能让您放弃自己的家人?”
“国之不存何以为家。”
“受教了。”秦景天点燃一支烟,飘散的烟雾如同他目光中逝去的最后一抹留恋,“景天心里一直有心事悬而不决不知如何进取,今日听楚老板一席话倒是茅塞顿开,景天日后就效仿您这份大义,只是不知最后结局又是如何。”
“你的结局我为你安排好了。”楚文天说完将一个公文包放到桌上。
“里面是什么?”
“我问过惜瑶最想去的地方她说是希腊,知女莫过父,我猜是你想去希腊至于惜瑶无论去哪儿只要有你相伴就好。”楚文天将公文包慢慢推到秦景天面前,“我托人在那边购置了产业和房屋,还在银行存了一笔钱足够你和惜瑶一生花销。”
“您是想让我走?”
楚文天语重心长道:“多事之秋还是明哲保身为好,你在保密局不是长久之计,万一国党输掉战争你再想走就来不及了,你我一见如故,你当是为惜瑶好或是为自己好都听我一句劝,早早离开是非之地。”
秦景天看着面前的公文包再次惨笑:“我与楚老板萍水相逢,您都能对我无微不至,为什么您对自己不曾见面的儿子却能如此决绝?”
“道不同不相为谋。”楚文天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