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利诱才让今成屈打成招。”
“师娘宽心,有鹤笙在一天保证没人敢对范老无礼。”顾鹤笙态度诚恳道,“如今国共交战,共党情报人员一律被视为作战人员,范老已经坦诚自己身份,鹤笙即便有心相救也无能为力。”
“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他说的话你们也相信?”
“师娘,范老是不是共产党相信您心知肚明。”顾鹤笙抬起头语重心长道,“我知道您在国党有些关系,但范老这次牵涉到共产党的一个情报网这关系到党国存亡,我相信现在没有谁敢站出来保范老,学生比谁都想救恩师可真正能救范老的只有您。”
“范夫人,顾副站长并非危言耸听,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范先生为共产党从事共产党情报收集和传递已经很久,即便范先生不承认自己身份我们同样有证据能为其定罪。”陆雨眠在一旁威逼利诱,“范先生的行为已经对国家构成了危险,我们抓他完全是依法行事,按律范先生应被处以极刑但考虑到他的病情我们还是决定网开一面,只要范夫人能配合我们找到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保证范先生会毫发不伤被释放,否则您就可以着手为范先生预备后事了。”
“陆处长!”顾鹤笙严声呵斥。
“事关范先生生死还是直截了当的好,我知道顾副站长是顾及范夫人感受,所以丑话还是由我来说。”陆雨眠不以为意看向绍舒文,“范夫人如果之前还心存侥幸的话,我劝您还是趁早打消为好。”
显然陆雨眠的直接远比顾鹤笙的委婉更有效,神情焦虑不安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顾鹤笙:“范老有一本日记,里面记录一些对我们有用的内容,只要你那个找到这本日记就能释放范老。”
“日记?”绍舒文让二人进屋,疑惑不解问道,“是今成告诉你们他在写日记?”
陆雨眠:“范先生发现自己记忆力减退后,为了防止遗忘一些重要的事情便将其记录在日记中。”
“范老是什么时候回上海的?”顾鹤笙环顾房间,发现像是刚搬来不久。
“我们回上海时间不久,在北平时我就发现他记忆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连我都不记得,托人打听到上海有专门治疗这个病的医生,这才回上海为他治病。”绍舒文如实回答道,“今成自从患病后情绪很不稳定,经常因为记不起事而发火,医生建议要多陪护舒缓他心情,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守在他身边,但,但他并没有写过日记。”
陆雨眠和顾鹤笙对视一眼,都确定绍舒文说的是实话。
陆雨眠:“范先生除了在家还会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