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不要见怪。”
闻声望去一名穿旗袍的女人盈盈而至,秦景天只看了一眼就猜到她是柳知鸢,恐怕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让叶书桥甘愿俯首称臣,漂亮和美丽都是用来形容女人,可这两个词却有着天壤之别,漂亮固然悦人可美丽才能让人怦然心动,漂亮能用物质去换取但美丽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韵味。
雍容的笑意,睿智的眼神让柳知鸢将美丽一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夫人。”
“叶夫人好。”秦景天不卑不亢。
“早就听说惜瑶有了男朋友,我一直好奇能让心高气傲的楚家大小姐钟情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样的,今日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
“叶夫人谬赞。”
“你不是在打牌吗?”叶书桥问道。
“君怡的朋友专程来拜访你,我占着牌桌像什么话,传出去还说我不懂礼数。”柳知鸢挽住叶书桥的手,“还不赶紧去免得君怡埋怨你怠慢了客人。”
“不如我陪夫人一同上阵如何。”
“我想和秦先生聊聊就当是帮惜瑶把把关。”柳知鸢看向秦景天嫣然一笑,“秦先生不会嫌我多事吧。”
“能聆听夫人教诲是景天之幸。”
送走叶书桥后柳知鸢请秦景天上楼一叙,秦景天瞟了一眼手表,这个时候顾鹤笙还在卧室里。
“去花园聊吧。”
柳知鸢下意识看向楼上,笑意深邃点头。
在花园的遮阳伞下落座,秦景天开门见山:“我和叶夫人素未谋面,为何夫人认识我?”
“我见过你。”
“什么时候?”
“上次顾处长负伤住院,君怡为此专门熬了补身体的药粥,是秦先生亲自上门来拿的,远远见过秦先生一次便记住了。”
“叶夫人的记性还真是好见过一次就能记住。”
“多年的习惯,身边路过什么人穿什么颜色衣服有什么体貌特征总是能一眼记住。”
秦景天偏头看了她一眼,她所说的习惯正是自己掌握的技能,一个普通女人自然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除非她一直在提防着什么。
秦景天话中有话问道:“听说叶夫人是虎丘人,倒是没从您口中听出吴侬软语的调调。”
“秦先生看过我在军统的档案?”柳知鸢单刀直入。
秦景天忽然发现身旁这个女人高深莫测,也不隐瞒点头答是。
“假的。”柳知鸢嫣然一笑,“军统关于我的档案都是假的,我原籍庐州韶关,我父亲早年参加共产党与母亲相识于广州,后来国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