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要是我先发动汽车……”秦景天苦笑一声。
“他身上有什么重要情报?”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据他所说我感觉此人对军统价值不大。”
“共产党既然想要他的命,在南京能动手回到上海同样也能动手,看来他要成为第二个刘定国。”
“不,他只要到了上海就安全了。”秦景天斩钉切铁道。
“为什么?”
“他此次到上海是担任民国日报副总编,共产党一向坚持言论自由,许衡水没有到上海之前对于共产党来说他是叛徒,但到了上海他就是新闻工作者,你想想共产党暗杀报刊副总编,禁锢言论将让共产党在舆情上极为被动。”
“如此说来共产党会不惜一切在此人到达上海之前铲除。”
秦景天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个小时到上海,希望中途不要再出状况。”
“选火车护送许衡水也是你的主意吧。”
“这趟列车是从南京直达上海,中途只会在几个大站停留,共产党的伏击计划来不及更换,除非共产党炸掉火车否则无法阻止他安全抵达上海。”秦景天点头道,“可共产党绝对不会因为铲除一名叛徒而危及他人安危。”
“你好像很了解共产党?”顾鹤笙笑了笑。
秦景天滴水不漏:“接触多了自然就了解。”
列车缓缓停靠在常州站,顾鹤笙在公文包中翻找,一拍脑门焦急道:“我有一份文件遗留在总局会议室,文件内容极为机密不能外泄,得尽快通知总局那边查找核实。”
“站台上应该有电话。”
“我最近风湿又发作了,帮我跑一趟给总局打电话。”
“好啊。”
秦景天结果顾鹤笙抄写的号码急匆匆下车,顾鹤笙望着车窗外沉默不语,列车鸣笛下车休息的旅客陆续返回,在不远处的站台上没有看见秦景天的身影,直到车门关闭列车重新启动秦景天也没有回来。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站台顾鹤笙神情中多了一丝释怀。
“联,联系上了,你是不是记错了,总局那边核实你所说的文件已经归档。”
秦景天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顾鹤笙背对着他蠕动喉结。
“哦,是的,我想起来了,从会议室离开后我就交给档案处。”顾鹤笙歉意笑道。
“差,差点就没赶上火车。”秦景天并没有丝毫埋怨,“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连记性都变差了。”
这时列车员过来查票,顾鹤笙从身上拿票时钱包掉落在地上,钱包里有一张叶君怡的照片,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