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林玄恩冷静说道,“如果对方不是敌人也有可能是我们自己的同志。”
高谨深思熟虑道:“政审是你在负责,这批同志中可有符合对方描述条件的?”
“这根本没有办法证实,毒瘾在没发作之前和普通人是没有两样的,至于手腕上的伤疤就更难核实,这批同志被关押时间长每个人都经受过敌人的严刑拷打,身上不可能没有伤疤。”
“也就是说对方提供了模棱两可的线索,看似煞有其事实则又无从考证,现在斗争形势越来越严峻,如果这是敌人的圈套现在我和你已经暴露了。”高谨神色严峻道,“组织上通过对这批同志的政审是结合各方面的考察才得出的结论,这其中就有这批同志被捕后的审讯记录,他们在敌人的威逼利诱下忠贞不屈,视死如归,我们不能因为一句没有根据和不能被证实的话就怀疑自己的同志。”
“在今晚之前我认同你的话,但现在我保留自己的意见,政审能采纳的资料和信息太少,我们完全是凭借对同志的信任做出判断,可他们毕竟脱离组织的时间太久,这段时间内有很多种可能会发生。”林玄恩还是坚持己见。
“你这是对组织的不信任!”
“我是对组织在负责!”林玄恩据理力争,“如果是真的呢?如果这些人中真有一名经过精心伪装的变节叛徒呢?”
高谨无言以对,如果是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有多少同志已经重新启用安排工作?”
“七名。”林玄恩压低声音,“对方再三强调在没找出变节叛徒之前一定要中止对这批同志的启用,假设这名叛徒是存在的那么危害面就大了,慎重起见我建议组织上应该立即中断与这批同志的接触,所有参与过政审的同志尽快撤离转移,不排除我身份已经暴露,就由我重新对他们进行审查,即便这是敌人的阴谋,我们也能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我马上向上级汇报,停止剩余十名同志的工作安排。”
“我最担心的是已经安排工作的这七个人。”林玄恩忧心忡忡道,“他们都是入党时间早的老同志,被捕前已经是各个重要岗位的负责人,他们认识很多上海的同志,万一这个叛徒就在其中会直接导致整条线上的同志有暴露的风险。”
“你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请示上级了,你有权启动应急方案而且必须在今晚发出警示,刚回归的同志还不清楚我们的预警机制,因此这名叛徒也不会有所觉察。”
高谨神色忧虑道:“预警机制你是了解的,这套应急方案结合了我们组织联络的特点,只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