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站长左右为难。”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经过上次的事陈乔礼也有些顾忌,“你有什么好办法。”
“叶君怡终究是一个女人,你能撬开茅成安的嘴自然也能让她开口,只要叶君怡供认出自己身份以及在军统潜伏的是谁,相信没有人能保的住她。”
“你是打算秘密抓捕叶君怡进行突审。”
“这里就是最好的审问地点。”秦景天点点头漫不经心问道,“前提是这里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叶君怡一旦失踪叶家势必会不惜一切找寻,在上海敢挟持叶君怡的人不多,但经过上次的事陈处长必定会被怀疑,因此必须在叶家找上门之前迫使叶君怡交代一切。”
“我这次行动只向站长汇报过,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不会有人找到这里,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叶君怡抓来。”
“顾鹤笙目前在龙华执行任务,他和叶君怡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能借口顾鹤笙给她带了东西,让叶君怡到这里来取。”秦景天胸有成竹道,“但不能用这里的电话,叶家发现她失踪肯定会调查所有与她有关的电话往来。”
“你考虑的很周全,得找一处远离这里的公用电话。”陈乔礼当机立断,出去拿了把手枪检查弹夹并且装上消音器,“我陪你一起去。”
秦景天心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消音的枪声,回头看见茅成安被击毙在椅子上。
“你答应放过他的?!”秦景天目瞪口呆。
“一个已经没有价值的共党留着还有什么用。”陈乔礼轻描淡写回答,枪口移向一旁嚎啕大哭的姜昀博。
秦景天拦在枪口前厉声道:“你已经杀了他父母,难道还打算杀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口口声声为党国尽忠,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借党国赋予你的权力泄愤报复而已,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你所拥护的党国还会长久吗?”
陈乔礼也没继续坚持,放下枪拉起姜昀博上楼和宝盈锁在一个房间,秦景天借口自己熬夜精力不济让陈乔礼开车,或许是因为太兴奋的缘故,一路上陈乔礼开的很快。
“还有多久?”秦景天看着窗外忽然问道。
“不能离住所太久得选位置偏僻的公用电话亭。”
“我不是问这个。”
“你问的是什么?”陈乔礼疑惑不解。
“你的病。”秦景天偏头看向他,“你所服用的药是用来抑制淋巴癌的,这种病发展到晚期会出现咳血,一旦扩散是没办法治愈。”
“医生说如果我接受治疗能暂时延缓病情,可能半年运气好能活一年。”陈乔礼泰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