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道。
“按照你的说法,孤独终老岂不是最好的选择。”秦景天苦笑一声,“看来我根本就不需要找女朋友。”
“也没那么严重,你需要做的是让感情永远保持新鲜感。”
“这好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实也不复杂。”
秦景天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鹤笙没有回答,在前面岔路口拍了拍秦景天的肩膀:“停车。”
左边是回家的路,顾鹤笙已经坐到驾驶位,站在车外的秦景天看了一眼右边的马路,那是通往永麟班的方向,秦景天想起那晚纱幔后若隐若现的洛离音,那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足以让很多男人魂牵梦绕。
秦景天抹了一把嘴,突然明白顾鹤笙保持感情新的办法,视线落到顾鹤笙脸上,他根本没有醉,只不过和另一个佳人有约而已。
“你就不累吗?”秦景天很佩服他的演技,居然自己到现在才发现。
顾鹤笙嘴角依旧是纨绔轻浮的浅笑:“乐此不疲。”
顾鹤笙从倒车镜里看着秦景天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踩下油门一路向城外疾驰,迷离的双眼变的清澈,凝重取代了那抹轻浮。
车停在佘山下,连绵的夜雨徒添了几分萧杀,顾鹤笙撑伞去了山后的树林,忽明忽暗的灯火照亮林间几个民工忙碌的身影,正将两口棺材掩埋,黄土堆砌的坟茔前连墓碑都没有,两座孤坟和这座大山一样寂寞无声。
民工从顾鹤笙手中收了钱,三更半夜收殓下葬本来就忌讳,民工好像生怕沾了晦气,道完谢头也不回急匆匆下山离去。
顾鹤笙点燃烟,窜动的火光映照出他脸上的沉重,面前是两位不知名的战友,可自己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送他们最后一程,窸窣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洛离音站到他身旁,手里捧着一束白菊,刚想要放到坟前悼念战友就被顾鹤笙轻轻拉住手,洛离音神情悲伤,自己甚至不能为战友献上一束花。
“知道他们的名字吗?为了共同的信仰他们战斗到生命最后一刻,等到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成功那一天,他们的墓碑上应该被刻上让后人铭记的名字。”洛离音看向顾鹤笙问道,“会吗,那一天会到来吗?”
“会的,就在不久的将来。”顾鹤笙声音和他表情一样坚定。
“那应该会是一个美好的世界。”洛离音声音中充满期待。
“我不知道能不能亲眼去见证那一天的到来。”顾鹤笙平静从容道,“也许会和他们一样,最终只是一座没有名字孤坟,他们不需要鲜花和铭记,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