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触时,两翼的几个正白旗巴牙喇兵,投出他们的飞斧,铁骨朵等武器,借着马势,又准又狠。
一个靖边军骑士,刚开了一铳,将一个巴牙喇打落马下,就见一物朝自己忽忽而来,力道凌厉非常,却是一个铁骨朵。
他下意识举起左臂的圆盾一扫,“轰”一声,那圆盾四分五裂,狂暴的力量下,这骑士也策马不稳,一下子滚落马去。
还有一个靖边军骑士,他还没开铳,一杆标枪当面射来,这骑士来不及闪避,被透胸而出。
他的手铳掉落尘土,努力扶住马鞍,自己肺部怕是刺破了吧?骑士努力想呼吸,却只从口中咳出带血的泡沫,他感觉眼前一片片黑暗,他努力想再看看这山,这云,自己奋战的这方大地,却怎么也不能如意。
最后他直直摔落马下。
……
虽然两翼的正白旗巴牙喇拼死作战,不断投出他们的武器,不过他们人少,却是寡不敌众。
每当他们投掷出武器,或是还没投掷出武器时,就有数杆手铳,对准他们发射。在双方精锐程度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人多欺负人少,妙用就在于此。
两边侧翼的靖边军骑士,并不与他们近距离搏杀,只一波波过来,从他们身旁掠过。隔着他们马匹数步,或一、二十步距离,用手铳对准他们射击。
这些巴牙喇兵,从小练习战技,一身的本事,也只能发挥马上投掷一种。
掠来的靖边军骑士,似乎股股不断,手铳的击响声不停,一个个巴牙喇兵嚎叫着中弹倒下。
一个虎背熊腰的巴牙喇不甘的吼叫,将自己爱若珍宝的虎枪用力投出,将右方十数步一个靖边军骑士连人带马洞穿。不过随后,他的护颈处就射出一朵血花,似乎密集的,随着铳响,他的胸腹各处,射出一股股血雾。
巴牙喇张嘴怒吼,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脖颈处中弹,气管泄露,他想吼叫,只让脖颈处的血液喷洒出更快。最后巴牙喇怒目不甘,就这样策于马上直直死去。
锋矢阵两翼的巴牙喇兵越来越少,两翼掠来的靖边军骑士,除了打击他们,还不断对锋矢阵中部的巴牙喇射击。
这些清兵要应付当面冲来的靖边军骑士,却顾不上两翼,对他们的射杀,一个准于一个。
“杀尼堪!”
迈色高声吼叫,一手持旗,一手持着虎枪。他与几个巴牙喇壮达,还有队中最强悍的几个巴牙喇兵打头阵,组成锋矢阵前端,身后,是慢慢向两边张开的阵形。
铁蹄翻腾,沉重的战马响鼻声交织成一片,对面的靖边军骑兵,也是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