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虽然不满意陈太忠的态度,但也能理解,小陈在京城的别墅,随手就能一套一套地送,但是有些稀缺资源,真的不好浪费――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那我朋友还有两个亲戚要住着,怎么办?”
“我给他们找个套房,”陈太忠很直接地回答――你朋友的亲戚,这就远了,老话说得好: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他们又不是你黄二伯。
黄汉祥也不跟他叫真,一行人上了车,差不多就八点五十了,他急急忙忙地催促,“天雨路滑,争取三点之前赶到机场就行。”
这机场不是朝田机场,而是地北的通达机场。
从疗养院开出北崇,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那就十点出头了,赶朝田下午四点的飞机,在这种雨天,就太危险了――虽然包机可以延误,但是黄老二不喜欢。
而且朝田,也不是黄家传统的势力范围,相较而言,地北反倒更熟悉一些。
大巴缓缓上路,黄汉祥和陈太忠坐在最前面,路过闹市区的时候,看到街边花枝招展的女孩儿,黄总终于出声发问,“你这儿持证上岗的……有多少了?”
“超过一千了,”陈太忠咂巴一下嘴巴,这个数量,他也没有想到,所以说得有点没底气。
“你这到底是要发展什么产业呢,”黄汉祥也有点恼火,一千多小姐,北崇满打满算不过二十万人,合着两百人就要面对一个小姐,这铁铁赶超了阿姆斯特丹啊。
“深、圳一开始发展的时候,也是这样,有老前辈痛哭流涕,认为背叛了社会主义,”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他现在反驳这种言论,都不需要打草稿,“有谁认为,总设计师是错了?”
黄汉祥嘿然不语,只不过嘴角,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
车上了高速,因为行使平稳,大巴的隔音效果不错,不少人昏昏欲睡――起得有点早。
黄汉祥也眯着眼睛打盹,不过等驶出恒北,进入地北境的时候,因为停车收费,他猛地警醒了,待过了收费站,他侧头看一眼陈太忠,“油页岩的施工图,给了发改委吧。”
“凭啥呢?”陈太忠眉头一皱,轻声反问一句,然后解释,“何所长还要设计。”
何保华的研究所,也是接了这个课题的,要不说他对某些人强行拿走一些环节,不是一般地愤怒。
“有人给我打电话了,”黄汉祥轻描淡写地解释,他知道小陈的头难剃,也就不说是谁打的电话,以免又被小家伙将军,“该给保华的,要给他……我是他岳父老丈人。”
陈太忠点起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