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来?”
看这事儿闹的,饶是陈太忠做好了种种准备,也被气得苦笑一声,他扬一下下巴,“让他进来,难道他还怕出不去吗?”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葛区长也乘车从旁门回到了区政斧,这时候她倒是不说做主了,直接来到陈太忠的办公室,不成想一进门,就被小廖拦住了,“区长正在跟杨局长谈话,请您稍等一下。”
正说着呢,里间门一响,杨孟春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回来之后,在区长办公室外面被晾了半个小时,才得已进去,心里能好受得了才怪。
见到葛区长,他微微点一下头,不言不语地走了,可是葛宝玲却开始琢磨,这个时候,我在这里撞到财政局长,该是怎么个意思?
带着这份疑问,她走进了区长办公室,不过有了某些猜测,她说话就相对直接了一点,“陈区长,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电话联系了道桥和金城公司,他们表示说,没有资金支付,也不好强行劝散施工队。”
“谁要政斧的好看,政斧就要他的好看,”年轻的区长不动声色地发话,“你告诉他们,如果不能有效地管理自己的施工队,咱们会考虑更换合作方。”
你怎么不去当这个恶人?葛宝玲心里恨恨地嘀咕一句,不过她也不怕传这个话,反正她的态度,那些人是知道的,这笔账总要算到你陈某人头上的。
当然,该有的辩解,她还是会有的——以显得她没有艹纵此事,“好,我会转告的,但是……道桥的上级单位是交通局,他们可以直接把钱划走,而且,还会影响明年市里对区里的支持,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直接划走,那是他们违规,咱们不用考虑这些,”陈太忠才不会在乎市交通局的拨款,一个县区内的公路建设,永远都是当地政斧出大头,他需要在意吗?
眼下正经要在意的,是把堵门的人驱散,于是他又指示一句,“你去跟门口的人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他们,就去找谁要,再堵门的话,别怪区里不客气了。”
“我……一个女人去说?”葛宝玲怪怪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点说不出的东西。
“干工作分什么男女?”陈区长不动声色地发话,下一刻,他又考虑到一种可能——你别有意把事情往糟糕里引导,“而且女姓干部做群众工作,有天然优势……态度和蔼一点,当然,底线是必须坚持的。”
葛宝玲呆呆地看了他好一阵,才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她的心里真的是太恼火了,要是没有最后一句,她还真的打算出去呵斥一下对方,那不是要摆官威,而是有意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