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权益,”刘满仓正色回答,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期期艾艾地发话,“曲阳黄的生产,只有我最熟悉,交到别人手上,我真的不放心……给我点时间,让我带出一批人也算。”
陈太忠直勾勾地看着他,看了差不多足有两分钟,才哼一声,“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还有什么补充吗?”
“没有了,我只是不想让曲阳黄成为昙花一现的企业,那是我的心血,也是凤凰人民的财富,”刘满仓站起身来,他知道谈话已经结束了,所以他言简意赅地表明态度。
但是在出门之际,他扭头看一眼沙发里端坐的二位,以近乎于绝望的语调叮嘱一句,“我之所以不想让法国人那么轻易控股,因为……曲阳黄的无形资产被大大地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