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已经被素波晚报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捅出个小缝儿了,副大队想要兴风作浪,那就容易了很多:有人撞了我老妈,判了赔偿,结果那边找出领导施加压力,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一这也是个挺吸引眼球的新闻不是?
风口浪尖儿上,随便出点什么动静,都难免被人抓住把柄啊,田书记心里为难呐,万一被人借机攻击,那就大不妙了。
这事儿听起来挺滑稽,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居然能让厅级干部为难,不得不说这人也会算计,会抓时机,其实说穿了还是那句话丫都要光脚了,田书记还穿着鞋呢。那么,田立平就只有一个对策可以走了,先假意答应稳住这副大队长,等五十年大庆过去之后,寻个小手段将这家伙搞下来。
麻痹的,我好歹也是个市委常委副厅级领导,前面被自己手下的卒子逼着,后面又有个瘟神顶着我的腰,这政法委书记当得有毛的意思一我总算知道王宏伟有多么不容易了。
可是牢骚归牢骚,他还必须得跟陈太忠把事情解释到了小陈你看哈,我不是不帮你,但是咱们国家干部,要讲究个大局为重不是?
陈太忠一听说要庭外和解,那么此事就注定轻描淡写过去了。你说说话倒是容易,可人家那处长认为我没出多大力,心里有了疙瘩怎么办?
至于说那个副大队长以后会不会被弄下来,那也是两说呢,“这家伙都是疯狗了,除非弄死他,要不您觉得很容易双开掉他吗?对他来说,您这叫出尔反尔啊。”
“那就慢慢来嘛”田立平笑一声,眉头却是情不自禁地皱一皱,说不得转移了话题,“太忠,你不会是觉得,你要去了欧洲,我就不关注此事了吧?”
“我还真有这么点担心”陈太忠听得就笑,他这是实话,老田你是讲究大局感的人,回头发落那刑警是一定的,可是能发落到什么程度,那就难说了。
而且这么一来,那最操蛋的主儿,到是没事儿了,我最想搞的是那民庭庭长啊,他心一横,得了,哥们儿豁出去暴露一把了,也要把此事摆平了。
他不想管这件事的时候,觉得都是无所谓,别人的事儿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没有。
可是,接触此事越多,他就越发地感觉到了里面的无奈,这体制真的太森严了,一个小老百姓被冤枉了,想要翻身真的有这么不容易啊,不行,哥们儿豁出
呸呸”看我这臭嘴,哥们儿不做好事儿,是要巴结好那帕里。嗯,没错,那处长那人爱记据,咱得哄得那大秘开心才行。
找到个。借口之后,他微微一笑,“立平书记,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