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隐患。
可是,自己已经反复了一次,再来一次,如果不成功,怕是赐死了吧!
宁河郡公有点悲哀的发觉,自己还真是优柔寡断。
“若是真有那天,臣妾也无话可说。”郡国夫人抿着嘴:“只能陪夫君一起了”
宁河郡公继承了母妃的敏锐直觉,这时回首看向她,勉强笑着,显得苍白又无力。
“父皇贬我,而不是废我,已说明我是父皇亲生,而母妃是清白的――至少这点,应是查得清清楚楚。”
“唉,母妃去得很快,我渐渐也猜出缘由了……怕是我和母妃,身怀一丝妖族血脉,而不自知,所以父皇难以容忍。”
宁河郡公来回踱着步子,步履在木板上踩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