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屠之。”
“可此时就算屠城,也难吓唬人了!”
曹易颜惆怅一笑,脸色满是疲惫:“这一切,都是新帝绸缪,你尚不觉得么?我们初起兵,尚是兵锋所至,所向披靡,可每过一日,就举步艰难,如陷在泥潭,这就是新帝的手段。”
“你姬郑有此新帝,的确气运不小。”
听了这话,蜀王蓦一个惊颤,脸色变得苍白,颤了一下唇:“这……”
“小子安有此谋?”说着,声音都颤抖了。
“蜀王,你不要怕,我是魏朝宗室,又举兵相争!”
“所谓天下争龙,非成就死”
曹易颜深长叹息一声,坦然说:“断然不可能将你交出去求饶,那是死路一条。”
蜀王听了,松了口气,却不吱声,幽幽望着曹易颜,良久,才缓缓问:“那应王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是退守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