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着玩的——看看眼前的米迦勒就知道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使，如今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
“米迦勒不，现在该叫你约翰了。”乌列尔冷然道，“你该离开了。”
“乌列尔！你什么意思？！”米迦勒瞪大双眼。
“这里是天使圣殿。”乌列尔面无表情，“而你，现在连个普通法师都不如。走吧，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你们——！”米迦勒气得浑身发抖。
他原以为这些同僚会为他报仇，却不想
约翰愤然摔门而去，沉重的殿门发出沉闷的回响。
雷米尔凝视着乌列尔：“当真不去查证那个路西法的身份？”
“有必要么？”乌列尔缓缓起身，，“他在世人眼中仍是圣城天使，动摇不了我们的根基。更何况”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一位炽天使，岂是那么容易调查的？”
“你若执意要查.倒不是不行，牢记约翰的下场。”
随着乌列尔的身影消失在圣光中，拉斐尔与拉贵尔也相继离去，空荡的圣殿内只余雷米尔一人。
“帕特农……或许老朋友会知道些什么。”雷米尔目光闪烁，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