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中间虽然有一段时间没做事,但对岸的军政主任经常让人去慰问,并且最近似乎有再次启用哥哥的动作。
凭他这些年对对岸的了解,哥哥能这么受对岸军方器重,仅凭死心塌地为对方卖命是不够的,还不知出卖了多少消息……
以哥哥的能力,还有对岸那些一向喜欢恶心内陆的小心思,这次的联合汇演,他们说不定会派哥哥一起去。
一想到将来可能会和哥哥站在对立两面,甚至正面交手,陆衍川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再睁开眼,眼底满是失望和讽刺。
他悲哀又自嘲的扯了一下发苦的嘴角。
睫毛颤动一下,陆衍川跪了下去。
他甚至不敢直视爷爷的墓碑,像小时候做错了事那般低垂着头,死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开口第一句,他声音沙哑微颤。
“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都怪我……如果当年我选择和哥哥进同一个部队,说不定就能一起去执行任务。”
“有我在,哥哥当年说不定就不会出事,如今也不会在对岸……”
话到此处,一滴热泪滚落,“啪嗒”一声砸在贺老爷子墓前。
他想起爷爷生前的教诲,想起他刚接到消息可以参军入伍时,爷爷那高兴的模样。
爷爷当时笑着看他,满眼欣慰的说:“我就知道我们家的孩子不会差的,你要像你们爸妈一样,守好祖国山河。”
收拾好行装入伍的那一天,哥哥特意向部队请求亲自来接他,离开的时候,爷爷那寄予厚望的眼神,至今都刻在他脑海里。
“我们辜负了您的期望,我一时也没办法把哥哥带回来,对不起爷爷,对不起……”
每说一句对不起,陆衍川的头就不由得向下更低一寸。
到最后,他的额头都抵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肩膀轻轻耸动,无声落泪。
他无颜面对爷爷,更不敢想如果爷爷知道哥哥如今的所作所为,会有多失望。
雨越下越大,仿佛人的泪水,滴落不停。
另一边,邱子平气冲冲的刚走出白云村,准备搭个车回城,天上突然就落了雨。
他皱着眉“啧”了一声。
“妈的,什么时候下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下雨,真倒霉!”
这四周连个能遮蔽的棚子都没有,冬季里所有的树也都光秃秃的。
他看了一圈,避无可避。
如果继续站在这站牌前等车,那还不直接从头到脚淋成落汤鸡?
他身上穿的可是昨天才去百货大楼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