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受到真言咒的影响，不受控制的吐露出来。
“十五年前，我沾染上赌博，赌输了好多钱，我不敢告诉师父……是瑟西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清赌债……”
他细说了这些年在瑟西的指令下做过的坏事。
听到好几起震惊玄门的案子都有自己弟子的手笔，黄正德气得半死，抓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打去。
“混账东西！”
“我华派什么时候少你吃喝了？”
“你从小是个孤儿，被你爸妈丢了，是老夫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你竟然为了钱财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敢破坏山神庙和城隍庙，华夏神明也敢亵渎，你有几条命啊！”
沈晚静静听着徐君的吐露。
她不禁想到之前瞎眼老陈说过，瑟西有让他去破坏山神庙和城隍庙来着。
老陈怕得罪神明没敢去做。
没想到这份差事落在徐君的手里。
为了钱财赌资，徐君明知头上三尺有神明，也敢冒着风险去毁坏庙宇。
这不是作死么。
黄正德抡起棍子把徐君打得直吐血。
打累了，就把棍子塞到大长老手里。
“老夫实在没力气了，你继续。”
徐君哭丧着脸，一边吐血一边求饶：“师父，师父，弟子知道错了，求求师父别打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大长老一点都不惯着他，拿起棍子就往他嘴巴上重重的来了一棍子。
徐君一张嘴，牙齿和着血污吐了出来。
沈晚平静的看着他，“你为了钱替瑟西做事，你是不是认为以后只要离开华夏，血衣教会庇佑你？”
徐君目光闪躲，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沈晚继续道：“所以你才肆无忌惮的去毁坏神明的庙宇。”
“因为你觉得有血衣教给你撑腰兜底，就算得罪华夏神明也不用害怕。”
“但你不知道的是，瑟西只是把你当做一颗随时可以弃用的棋子罢了。”
“哦不对，棋子好歹利用价值高一点，你连棋子都不是。”
“被血衣教看中的人，是要被灵魂烙印的，这样他们死后才会去西方，将灵魂卖给血衣教主。”
“你呢？”沈晚玩味一笑。
恐惧和害怕爬上徐君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恐惧，他面部控制不住的抽筋起来。
“不……不会的，那个老女人答应过我，只要我为她做事，以后就可以受到血衣教的保护。”
“她不会骗我的。”
黄正德气笑了，“不会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