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的。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再来几巴掌的时候,体内那狂暴的气血之力却是因为失去了压制,而彻底爆发开来。
失去压制的气血之力,化作缕缕蒸汽逸散,连带着导致他原本的气血,也在此时快速逸散出来。
他隐隐生出一种感觉,如果不尽快控制住局面,非但难以登阶,就连现在的这些气血都保不住。
“得尽快寻一个安全之处,立刻登阶!”
强行压制住疯狂逸散的气血,忍受着耳中不断传来的嗡鸣声和眩晕感,陈长帆打开洞府大门,顺着石阶快步朝着洞外走去。
刚一出来就撞见一个慌慌张张的手下,那山匪见到自家堂主出来,连忙通报道:
“堂主,不好了,戊字仓方向有浓烟升起,可能出事了!”
看来戊字仓那边的动静还是被察觉到了,陈长帆强忍着不适,撂下一句“莫要声张”便大步离去。
体内的气血像是火烧一样憋得他浑身难受,耳朵中再度传来异动,那七彩蜈蚣似乎是从昏厥中缓缓苏醒了过来。
快!
快离开此地!
陈长帆快步上到地面,顾不得旁人那有些异样的目光,直接施展起八步赶蝉发足狂奔起来。
骨碌碌!
坑洞里忽然滚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紧接着一只瘦得仿佛只有骨头的脚板从坑洞中迈出。
因为过于急切,这一脚直接踩在那颗头颅之上,只听得啪叽一声,那颗头颅就像是西瓜一样被踩爆。
可那只脚的主人却仿佛浑然不觉。
身材瘦削,头发稀疏,嘴角还带着血迹的中年男子目露精光,看向陈长帆离去的方向,赫然是五鼠之一,贪吃鼠。
贪吃鼠的鼻子在空气中不断抽动着,像是闻到了肉香的狗一般,嘴角竟然不自觉流下口水,“好香甜的气血,把老夫我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今日不管你是谁,我必吃你!”
说着,贪吃鼠脚板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奔出。
他赤着脚在地上奔跑,宛如一头饥饿的野兽。
积雪很厚,寒风刺骨,可他竟然速度丝毫不慢,在大地上扬起一条雪线,循着气味一路追寻而去。
陈长帆这边一路狂奔,直奔愚金山而去,尽管他激励维持,可在山脚下的时候,体内气血还是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而且,耳中的七彩蜈蚣更是彻底苏醒,开始疯狂撕咬着他的皮肉,想要钻入他的脑中。
为了压制蜈蚣,陈长帆期间数次掌掴耳部,可却反而激起了蜈蚣的凶性,使得它更加疯狂,几乎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