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能与羌人有关。”
李义府皱眉道:“吐谷浑叛唐,已经被韩伯玉收拾了,并未形成危害啊!”
卢承庆道:“具体缘由,老夫也不甚清楚,不过提到税收,老夫倒是听鸿胪寺说,陛下准备向羌人收税了。”
李义府恍然道:“不错,吐谷浑既然叛唐,陛下自然不会再容忍羌人维持羁糜州的旧制!”
顿了一下,皱眉道:“可这还是跟税制改革无关啊!”
卢承庆道:“听说李老弟与鸿胪寺张少卿私交甚密,何不向他问询一下?”
李义府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找他。”
张柬之最近非常忙碌,又是跟大食人谈判,又要处理羌人羁糜州改革的事,还要负责中书省的公务。
幸好他精力旺盛,每天从中书省往鸿胪寺跑两三次,竟也丝毫不觉疲惫。
这不,他刚刚处理了中书省一件关于瀛州银矿被私采的事,便马不停蹄的来到鸿胪寺。
刚进办公房,便见到了等候多时的李义府。
“李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张柬之见李义府眉头皱的很深,向他询问。
李义府沉声道:“柬之,陛下税制改革的事,你可听说了?”
张柬之点点头:“知道。”
李义府道:“你可知道陛下为何忽然要改革税制?”
张柬之沉吟道:“我琢磨着,应该是最近几年国土大增,各地税收皆不统一,那些新并入的地区,税收普遍太低,对其他地方不公平,故而陛下想采取一个公平些的收税方法。”
李义府听了这番话,恍然大悟,道:“不错,应该是这个原因。”
张柬之接着道:“以前大唐各地都以农耕为主,如今却有很多游牧族群,产出多为牲畜,无法用旧制收税,税制改革,正当其时。”
李义府叹了口气,道:“陛下希望胡人与我唐人一样收税,这可以理解,可陛下直接增收胡人畜牧税便是,为何要将农税改为按田收税呢?”
张柬之却道:“我觉得很好。”
李义府皱眉道:“好在何处?你我以后都要多交数十倍的税,张老弟难道一点不在意?”
张柬之道:“从私心讲,我自然也不乐见此事,可站在国家利益看,如此改革,富人多税,贫民少税。富人并不缺那点钱,贫民的生计,却能因此而改善不少。”
李义府淡淡道:“如此一来,就得统计个人资产,将收税过程复杂化,任何事情一复杂,中间便有操作空间,未必于民有利。”
张柬之道:“那就是我们官员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