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却又将我置入不利险境。”
“武皇后最厌恶别人把手伸进后宫,定会因此对我再生忌惮,担心我在后宫中还有暗棋。”
“此刻,我若为那封信与武皇后相争,无论能否得到那封信,都只会加深她的猜忌,迟早为她所害,还可能连累全族。”
“反之,我什么也不做,任由她捏着我的把柄,让她认为局势尽在她掌控中,她随时能处置我,我反而能安如泰山。”
“你明白了吗?”
长孙诠怔了半晌,感叹道:“小弟明白了。”
长孙无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接着道:“我现在也瞧出来了,武皇后以前争权夺利,是为稳固地位。最近你可注意到,她在前朝的影响力越来越小,心思都放在后宫?”
“确实如此,最近她经常邀请公主入宫赴宴,还问过公主,是否知道哪家有适龄女子,可为六殿下、七殿下选为良配。”长孙诠回答。
“这就是了,她皇后的位置已坚实稳固,与陛下也感情日笃,故不再干涉朝政。只要她能守住本分,老夫又何必再跟她作对?”
长孙诠听到此处,心中再无忧虑,想了想,说道:“大兄,陛下眼下重心都在西域,关于西域之战,您怎么看,咱们能打赢吗?”
长孙无忌道:“老夫对西域的事知之甚少,不过以我唐军如今之锐气,兼有薛仁贵、裴行俭这种良将统领,若说我大唐会打败仗,老夫万万不信。”
“要不要向陛下请奏,调持满去西域战场?”
长孙无忌抬手道:“不可。高句丽之战,持满已太显锋芒,引起不少人嫉恨,眼下他应沉寂几年,将来方能走的长远。”
长孙诠点头道:“也是。”
两人又闲谈几句,长孙无忌也不留下用膳,匆匆朝府中返回。
次日清晨,他用过早膳,便朝着英国公府而去,准备了解一下西域情况。
高句丽之战过后,朝堂很多年老的武将,都已处于半隐状态,就比如李勣、程知节、尉迟恭,除重大典礼之外,都不会再参加朝会。
这些老将都自知年事已高,在战场上比不过年轻人。
况且他们对西域情况知道不多,当初攻打吐蕃之战,李勣等人也并未参与,比不过薛仁贵的经验,更比不过裴行俭、苏定方在西境驻守多年。
故而在西域战事之上,他们都没有请旨参与。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对大唐战事漠不关心。
相反,他们知道皇帝要在西域打仗,都积极打探消息,尉迟恭还请了三名西域人为清客,日日向他们请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