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对陈隐年伸出手,将人拽上来,打横抱在怀里去了楼上浴室。
兴奋状态下的陈隐年似乎对疼痛并不敏感。
在无数次要死不活的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做着一场荒诞又真实的梦。
萧寂深知陈隐年的情况,也没留什么余地,只尽可能的随着陈隐年的意愿去消耗他。
从傍晚到深夜,陈隐年才终于像是被耗尽了电量的玩具,老老实实趴在床上没了动静。
而陈隐年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彼时,萧寂正穿着睡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
一回头就看见穿着他衣服的陈隐年靠在门框上望着他,眼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和昨晚极尽疯狂向他索取的陈隐年判若两人。
萧寂看着他:“醒了?”
陈隐年点了下头:“抱歉,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
萧寂关了火,将锅里的菜盛出来:“谈不上麻烦,客气了。”
陈隐年看着萧寂手里端着的菜,抿了抿唇:
“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不吃饭吗?”萧寂问他。
陈隐年摇了摇头,胃里翻江倒海不太好受:“不吃了。”
萧寂闻言,也没强求,但为了陈隐年的安全起见,还是打了通电话给陈溺,然后亲自开车将陈隐年送到了陈溺所在的酒店。
跟陈溺顺利交接完之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