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不好说了。
对于萧寂来说,裴隐年在他不在的时候,不好好保护自己,才是罪大恶极。
他刚从校门口出来,就看见了刚刚停稳在校门口的吉普车。
萧寂只当看不见,扭头就走。
裴隐年下了车,气势汹汹跑到萧寂面前,将人扯住:
“我让你留在裴公馆,哪里都不许去,你当耳旁风?”
萧寂看着他:“我在裴公馆守着你,等你去舞厅厮混?”
裴隐年去了舞厅是事实,但他不承认厮混:
“我就是去喝了两杯。”
萧寂点头:“那您喝好。”
裴隐年是什么人?
他是华亭的主子,三省总督。
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都是说一不二的主。
在床上被萧寂拿捏,不代表他就真的示了弱。
这个年代长居高位者的秉性和贯彻在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让他明知自己这么做不对,也对认错的话难以启齿。
他听着萧寂冷漠的口吻,上头间,说了一句:
“你不也去茶楼了吗?”
他本意是想说,萧寂去茶楼没做什么,清清白白,他去舞厅也是一时生气,只是去喝了杯酒,同样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但这话听在萧寂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萧寂直言:“我是在茶楼过夜了,还是在茶楼被人袭击了?”
裴隐年不知道萧寂昨晚已然赶到,清楚他早已脱了险,听到这话,就觉得萧寂根本不在意他遇袭这件事,只是咬着舞厅的事不放。
觉得萧寂果然待他还是没有几分真心。
他也怒了,蛮横道:“跟我回去,不然你工作也别想要了。”
萧寂无所谓:“我刚辞了工作。”
裴隐年一愣:“你要去哪?”
萧寂给了裴隐年一次机会,对他说:“向我道歉。”
裴隐年敷衍:“对不起,我错了。”
萧寂看着他:“错哪了?”
裴隐年咬牙:“你别得寸进尺,萧寂,老子没那么多耐心。”
若换作以前,萧寂什么都不在意的时候,他必不会抓住这点事不放,隐年是死是活会不会受伤也跟他没关系。
但如今萧寂也有了情绪,遇到裴隐年的事,也会怒意上头。
见裴隐年不仅不知错,还这副态度,原本就冷漠的神色更加寒如冰霜:
“那您好自为之。”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
裴隐年倔脾气一上来,看着萧寂的背影,也直接回了车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