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巴不得这男人早点死了清净。”
林殊实话实说。
裴隐年脸色变得格外冷峻,盯着林殊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恨不得将林殊活剥了了事。
“林殊,你应该知道,我不仅是你的兄弟,还是你的上司。”
“是不是我这些年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什么叫阿谀奉承?”
林殊闻言,抿了抿唇:
“昨儿个您生病,萧先生一夜未归在这儿照顾您,说明他跟我不一样,他应该是很爱您了……”
裴隐年听了这话,面色才有所缓和,然后嘴硬道:
“我不需要他多爱我,我只需要他乖巧听话留在我身边。”
林殊不敢吭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但裴隐年却并不想放过他,继续道:
“他昨天晚上问我,要是有一天娶妻生子,是不是还要继续跟他偷,我给了他答案,但是他看上去好像并不满意,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殊心里叫苦不迭:“您给了他什么答案?”
裴隐年便将昨晚的话告诉了林殊。
林殊哑然,想了想,尽量挑好听话说道:
“或许,萧先生并不想要自己明白,他想要您给个准话?或者说,他想要名正言顺地跟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