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今天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这拿人手短,他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萧寂看着萧母语气平静:“不仅如此,萧苒的病,他也会管,所以,您且放一百个心吧。”
“他不仅有目的,还明确得很。”
萧母闻言,一百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看了看萧苒已经熄了灯的房间,拉着萧寂进了另一间房,关上门:
“怎么回事?”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迟早都得说,而萧寂又不屑于隐瞒这种事,直白地对萧母道:
“他看上我了,让我跟他。”
萧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这几个字,哪一个她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她就不怎么明白了。
她愣了半晌:“什么叫看上你了?什么叫让你跟他?”
萧寂:“他喜欢我,想让我跟他过日子。”
萧母消化了片刻,待反应过来萧寂在说什么的时候,当即就怒了:
“不可能!放屁!咱把钱还他,这太不可理喻了!”
萧寂没什么反应:“那萧苒呢?她的病再拖下去,应该活不了几天了。”
到底是亲生的。
眼下有了办法,萧母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但她的偏心,还是让她很快说出了一句:
“那也不能把你搭进去!”
萧寂竖起食指,对着萧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
“我是自愿的。”
打发萧母,费了萧寂不少口舌和精力。
萧母没那么快接受,但萧寂的态度,也让她明白,这件事,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萧寂照旧在藤编沙发上将就着。
第二天又照旧早起去学校上课。
学生的叛逆有限,没了幺蛾子,学会了尊师重道,萧寂在校的日子就变得无趣起来。
而晚上放学后,一出校门,就果不其然看见了裴隐年的车。
只是和昨晚不同的是,今天,裴昕云也在车上。
萧寂和裴隐年在相互问候之后,就一副不熟的模样,各自看着车窗外。
到了裴公馆,裴隐年先是安排了晚餐。
期间,裴隐年对萧寂格外的关照属实令人匪夷所思。
受家庭环境和身份地位的影响,裴隐年向来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从不照顾身边人感受。
但今天这顿饭,他一会儿给萧寂夹菜,一会儿给萧寂倒水,还时不时盯着萧寂看,似乎在揣摩萧寂喜好的模样,就仿佛萧寂才是这裴公馆的一家之主。
裴母看了半天,张了张口,像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