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相,都是一副矜贵相,穿得寒酸,行为谈吐却都与这两字不沾边。
裴隐年身居高位,但因为常年混迹军营,人却谈不上讲究。
他在华亭如今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从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但此时看着萧寂吃饭,不禁下意识约束了几分,也细嚼慢咽起来。
而萧寂的少言寡语,也让他对萧寂的好奇心更甚。
饭吃了一半,又叫人开了好酒,开始跟萧寂说话。
从家里的过往,问到萧寂留洋时的点滴。
他问,萧寂便答。
而这种气氛,也再一次让萧寂和裴隐年的梦境重合了起来。
酒劲儿上来的时候,裴隐年甚至恍惚间有些分不清此情此景,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
于是,他再一次将酒杯递给萧寂的时候,攥住了萧寂的指尖: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萧寂没动,垂眸看着裴隐年握着自己指尖的手:
“不知道。”
裴隐年道:“我见过你。”
萧寂不知道裴隐年做梦的事,心中惊讶,却不动声色道:
“何时?在哪里?”
裴隐年看着萧寂那张脸,也没回答萧寂的问题,只是随心道:
“你离我太远了,坐过来。”
饭店的包间,有一张圆桌,一张方桌。
圆桌太大,两人进门时,便坐在了靠窗的方桌边。
方桌两边,都是双人的皮质沙发。
萧寂没动,抽出自己的指尖:“你喝多了。”
裴隐年否认:“你太小看我了。”
萧寂还是没动。
裴隐年又喝了口杯中的酒,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过来,我就和你说说话。”
萧寂这才顺着裴隐年的意思,坐在了他身边。
裴隐年斜靠在沙发靠背上,目光迷离地看着坐得笔直的萧寂。
他喉结动了动:
“先生虚长我一岁,如今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这成家的事,可有眉目了?”
距离近了,裴隐年的腿,就靠在萧寂腿上。
萧寂垂眸:“没有。”
裴隐年闻言,沉默片刻,缓缓向萧寂倾身过来,伸手摘了萧寂鼻梁上的眼镜,不待萧寂有所反应,又抬手捏住萧寂的下巴: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先生这相貌,生的比姑娘家还水灵。”
萧寂倒也不反抗,任由裴隐年盯着自己,和他对视:
“你在调戏我吗?”
这般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