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点到为止的磨磨蹭蹭不同,得到了萧隐年茫然失措的答案,萧寂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
一手捏住萧隐年的两腮,一边命令他:
“张嘴。”
萧隐年的大脑是空白的,但这不妨碍他心跳如擂鼓,也不妨碍他在被亲舒服了以后开始无意识地回应萧寂。
而男人,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他们不用学习,就知道某些事到了某种程度后,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就在萧隐年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到萧寂同学的时候,萧寂却一把按住了萧隐年的手腕:
“别急,等出去以后。”
萧隐年听见萧寂的声音,意识这才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立刻收回手,说了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萧寂却不在意他是不是故意的,将萧隐年的脸按在自己颈间,又在萧隐年屁股上拍了拍:
“睡觉。”
短暂的亲昵和坚实的怀抱,像一剂安神药彻底放松了萧隐年的神经。
只可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被门外的骚动吵醒了。
苏晩从床上跳起来奔向门外,萧寂三人也不紧不慢地起床出去。
萧寂和常哥四目相对时,挑了下眉。
萧隐年的手指碰了碰萧寂,小声道:
“他居然还没死。”
萧寂牵住萧隐年的手指,朝昨晚事发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大敞着,和玲子死时的模样类似,只是这一次,屋里两张床都被染红了,两人无一人幸免于难。
林川不解,低声道:“昨晚他们不是拿走了【玩具】吗?是不是那个常哥干的?”
萧寂又看了看常哥,见他面色也有些难看,甚至还带了两分劫后余生的庆幸,猜测道:
“应该不是,但他可能有什么手段提前预知了危险,才跟他的同伙换了房间。”
就在萧寂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拿走了【玩具】却还是没能逃脱死亡眷顾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鸟叫。
萧寂偏头,看见了站在一棵槐树树杈上的棕背小伯劳。
萧寂眉心一跳,问苏晩:
“你房间里的【玩具】,是什么?”
苏晩此时正在发呆,闻言愣了愣神,才道:
“一只鸟。”
萧寂顿时了然,想来,原本那只死鸟早就被偷梁换柱成了一只装死的伯劳。
他轻笑出声,对着树上的伯劳打了声口哨。
伯劳歪了歪脑袋,拍拍翅膀以示回应。
萧隐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