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按回去,要想彻底令其灰飞烟灭,就还得再想别的办法。
萧隐年看着萧寂淡然的神色,眼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他舔了舔嘴唇,看了眼隔壁的墙,胆颤道:
“如果,死老鼠是那小鬼的玩具,扔了他的玩具,就是触发死亡的条件,那……那个叫玲子的……”
萧寂也看了眼隔壁的墙,随后重新躺好:
“与我们无关,各凭运气吧。”
萧隐年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在这种地方,不害人已经是难得,多管闲事不一定能救得了别人,更多可能是会害了自己。
他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
而果不其然,他和萧寂的对话结束才没多久,隔壁便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没有尖叫或者求救的声音。
只有一阵清晰的咀嚼声和吞咽声。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隔壁进食,时不时还有几声咯嘣咯嘣的脆响。
听得萧隐年浑身上下汗毛倒竖。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蒙蒙亮,隔壁便传来了一道呐喊,紧接着便是破门而出的声音。
“常哥!常哥!”
男人匆忙的脚步和拍门声连续响起。
一夜无眠的萧隐年和一夜好梦的林川同时从床上爬起来,推搡起萧寂:
“去看看。”
萧寂睁开眼,缓了缓神,下床,打开门:
“怎么了?”
那正在拍打常哥房门的男人猛地回过头来,看着萧寂,惊恐道:
“玲子……玲子死了!”
预料之中的事,萧寂神色如常地走到隔壁房间门口,便看见昨天被找到死老鼠的那张床上,此时几乎被染了个全红。
而床上躺着的,只有一副骨架,和一些零碎的血肉残渣。
萧隐年觉得自己又想吐了。
躲到萧寂身后,低头,将额头抵在萧寂肩膀上,猛吸了一大口萧寂身上的味道,才勉强将那种作呕的感觉压了下去。
萧寂看着那男人:
“你昨晚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那男人慌乱摇头:“我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见,今早一睁开眼,就看见,就看见……”
他说到这儿,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而这时,常哥也正巧开了门。
那男人连忙扯住常哥的手臂:
“常哥!玲子死了!咱们进来的时候说好的,你会保护我们!”
他越说越激动,没等常哥回答,便突然抬手掐住了常哥的脖子,把人按在墙壁上:
“是你!你是故意的!昨天玲子就是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