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没打算跟我做朋友是吧?”
“萧寂,我萧隐年就这么配不上你吗?”
萧寂闻言,却突然就笑出了声,什么都没说。
萧隐年觉得自己被嫌弃了,脸颊都开始发烫,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不自量力了,胸口憋闷,到底是选择了闭嘴。
“生气了?”萧寂问他。
萧隐年不吭声。
萧寂便软了语气,哄道:“是你自己想岔了,我想要的,可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萧隐年闻言,这才有些别扭道:“那你想要什么?”
萧寂没直说,只道:
“别问,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萧隐年和萧寂说了会儿话,才真正感觉到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而梦里,他又再一次梦见了过往。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天气阴沉,厚重的乌云压在城市上空,让萧隐年本就不怎么愉悦的心情更加压抑了。
他打电话给直属领导请了假,开车回了一趟邻省老家,直奔市郊女子监狱。
从早上起来,萧隐年就没说过一句话。
他看着围绕着高压电网的高大围墙和那扇厚重的铁门,坐在车里点了支烟。
待指间的香烟燃烧殆尽,才下了车,走向了监狱的探视区。
萧隐年提交了资料和申请,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一位穿着囚服的女人。
许是监狱里的生活并不好过,那女人老态尽显,看起来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但在看见萧隐年的时候,她显然还是高兴的,对着萧隐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一直蔓延出去。
萧隐年抬手隔着玻璃摸了摸那女人的脸,也挤出一个笑脸,拿起电话:
“妈。”
萧隐年除了上学那四年在外地难回来,毕业后基本每个月都会抽空来看萧母。
过去,他不明真相,只觉得萧母是被逼急了,做到这一步,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无非是忍无可忍,为了保护他们母子俩罢了。
但如今走了这一遭,萧隐年却隐隐觉得,真相或许并没有这么简单。
萧母眼下对此一无所知,自顾自的问着萧隐年的日常,工作生活,甚至还打趣了萧隐年两句,说他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对象了。
但萧隐年却一直沉默着。
萧母察觉到萧隐年情绪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怎么了?”
萧隐年盯着萧母的脸看了许久,最终,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又故作轻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