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
“我不是一直在吗?”
说起这个,顾隐年就总觉得憋得慌。
如果他和萧寂不是天天见面,也就罢了。
但两人天天见,早中晚都能碰面,却偏偏少有机会亲密接触,甚至除了萧寂分化前那一晚,两人就再也没有同床睡过觉了。
而萧寂对此似乎也一直没什么想法,这就让顾隐年愈发难受起来。
他用头顶在萧寂腰腹间蹭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一丝异样,才抬头看着萧寂:
“你这不是挺那什么吗,你到底在装什么矜持?”
萧寂便低下头跟他接吻。
从和风细雨到惊涛骇浪,纠缠的顾隐年口水都险些顺着嘴角溢出来。
原本半跪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坐。
直到顾隐年开始伸手摸自己的后颈,萧寂才停下来,用拇指按了按顾隐年的嘴角:
“不是你自己说的,听你命令行事吗?”
顾隐年一开始觉得萧寂太不矜持了。
动不动就想跟他动手动脚,卿卿我我,腻腻歪歪。
他怕被人发现端倪,便让萧寂听他命令行事。
结果倒好,萧寂可真听话。
但凡他不主动,萧寂连亲都不亲他了。
顾隐年沉默半晌,然后气不过地伸手拧了一把萧寂的胸肌,恶狠狠道:
“今晚良辰吉日,是个宿醉不回寝室的好借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寂盯着顾隐年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你想跟我睡觉。”
顾隐年脸一红:“都说了让你矜持一点,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放肆?”
萧寂直言:“已经很收敛了。”
顾隐年扬眉:“那不收敛的呢?”
萧寂漆黑的眸子直望进顾隐年瞳孔,开口更加放肆道:
“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