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倾尽全力。”
而向隐年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在萧羽对太子动手后,清君侧。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实施起来,无论是截囚,还是给皇帝下药,都是险之又险的行动,萧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怕是要拿命去搏,其中变数颇多,一旦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但好在萧寂冷静,向隐年胆大,两人谁都没想太多。
向隐年在天亮之前离开了皇宫。
萧羽到底是皇子,为全皇家颜面,行刑必不会在菜市口,城门外,叫百姓看了笑话去。
原本,行刑之地是安排在了皇家猎场,但昨夜司天台总督做了个梦,梦见萧羽死后不得安息,会祸乱大越。
于是他连夜爬起来起了一卦,算到宫外专抬尸体的甬道出口的方圆十丈内,才避过了凶兆,连忙禀奏了皇帝。
如今多事之秋,皇帝宁可信其有,便顺了司天台总督的意思,改换了行刑地。
到了这一步,皇帝已经无心再管自己眼下到底还剩了几个孩子,更主要的是,他在午时用过了药后,便觉得昏昏沉沉。
和往日的咳血不同,今日直接是从肺里向外呛血。
接到消息的各宫嫔妃,纷纷赶到承明殿外候着。
包括萧寂在内,仅剩的四位皇子,也都跪在殿外,等候着太医出来。
“昨日我来时都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
林贵人一边拿帕子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
皇后神色凝重,闻言呵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皇上病情反复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定能化险为夷。”
殿外气氛格外压抑,萧寂一言不发跪在地上,时不时看一眼立在不远处的漏刻。
两个时辰后,果不其然,有小太监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说要求见皇上。
太子起身,指着那小太监的鼻子便骂道:
“没长眼睛吗?本宫在此,有话直说!”
那小太监看着一殿的人,也知道,皇帝怕是快要不好了。
他连忙跪地磕头,对着太子道:“回太子殿下的话,七皇子,被人劫走了!”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太子乱发脾气,指责那些行刑的人都是废物之时,只有萧寂一人反应过来,淡淡说了一句:
“集中宫中兵力,守于承明殿大门。”
太子一愣,看向萧寂:“你的意思是......”
萧寂看了太子一眼:“以防万一。”
太子了然,如今宫中所有的主子,都在承明殿,他便开始吩咐人将所有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