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今军中专注你脸色的人也不是少数,但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萧寂挑眉:“什么?”
向隐年抬手给了萧寂一拳:“这狗日的混账,今日竟在地上捡你吐出去的枣核!捡完便揣进了怀里!”
“丧心病狂,扭曲至极!若非为了大计,我必要当场打碎他满口狗牙!当真是活够本了,什么人他都敢惦记!”
枣核是在校场高台之上的角落里出现的,能上来这里的人本就没几个,能在这里又吃又喝,还吐枣核的,除了萧寂,一个都没有。
向隐年越说越激动,话也是越说越难听:
“瞧他那副模样,你便是撒泡尿,我看他都能恨不得拿........拿他娘的茶盏去接了回头供起来!”
萧寂隐隐觉得,向隐年一开始想说的并不是茶盏。
只是许是因为原本差点出口的话太糙,又或是怕让他自己和萧寂膈应,才硬生生咽了回去。
萧寂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时候安抚向隐年的情绪,只能就事论事:
“我绝无在他面前那什么的可能。”
向隐年一愣,刚想接着破口大骂,却被萧寂一把扯翻过去,一手控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按在他小腹之上,在他耳边轻声道:
“但你在我面前可以。”
这件事,向隐年没撒出来的火气,被萧寂以其他方式替他消耗了出去。
但知道了真相的向隐年,却显然对向思由彻底失去了耐心。
于是,从这一日起,向隐年和萧寂之间的关系,再次于众人眼前,变了模样。
一开始是早膳时。
向隐年一个不慎,便将已经放凉的汤,打翻在了萧寂身上,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声抱歉。
萧寂看上去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一众下人,全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看着向隐年,就那么水灵灵地说了一句:“你是瞎了吗?”
说罢,也不理会向隐年作何反应,直接转身回房去换衣裳。
向隐年先是一愣,随后直接暴起,将一桌子饭菜全部掀了,怒道:
“屁大点事,竟敢跟本王摆脸子!”
所有下人连忙跪地,请向隐年息怒。
向隐年甩袖离开,独自一人去了校场。
于是这整整一日,萧寂都没出门。
向隐年整整一日,一言未发。
当夜回了王府,便直接睡在了书房。
翌日,两人倒是又坐在一起,若无其事地吃了顿早膳,萧寂还主动给向隐年布了菜,看起来似乎是在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