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态度,可是嫌我近日粘你粘得厉害,烦我了?”
萧寂实话实说:“并未。”
向隐年盯着萧寂,试探道:“本就打算和大越皇城翻脸了,但两面夹击恐怕多生隐患,不如先稳住可汗。”
萧寂颔首:“好。”
向隐年咬牙:“你是主母,仪式当由你操持。”
萧寂:“好。”
向隐年切齿:“彩礼你来备。”
萧寂:“好。”
就在向隐年忍无可忍准备爆发,好好质问萧寂一番,都这般境地了,萧寂就半分醋都不吃吗?
便听萧寂道:
“但此事还当与向思由知会一声,他不见得愿意。”
这下,向隐年心里算是舒服了,抬手怼了萧寂一下:
“你就知道我是要让向思由娶了那公主?”
萧寂看着向隐年:“你纳得了妾吗。”
向隐年嘿了一声:“你他娘........”
争辩的话还没说完,萧寂便突然吻住了向隐年。
好一番唇枪舌战后,才将人松开道:“你纳吧。”
向隐年:“纳就.......”
萧寂又吻他。
连续两次突如其来的吻,让向隐年开始蠢蠢欲动,扯着萧寂回了卧房,便开始撕扯萧寂的衣衫。
萧寂这会儿倒是配合,褪了衣衫,拉了纱帐,将向隐年亲得晕头转向,直喘粗气。
却又在开餐之前,停了下来。
向隐年看着萧寂:“你在等什么?”
萧寂:“等你纳妾。”
向隐年气笑了,一把推翻萧寂:“那你倒不如等死,萧寂,我今日便将话跟你挑明了,只要你不死,我此生必不纳妾。”
萧寂看着他:“若我死了呢?”
向隐年低头吻他:“生同衾死同穴,你若死了,我陪你走。”
酉时开始的工作,于亥时初告一段落。
这段时间两人早出晚归,萧寂体恤向隐年辛苦,并不太折腾他,今日气氛正好,时机正佳,萧寂原是打算好好伺候向隐年一宿的。
奈何下一段落还没开始,门外便传来叩门声。
敛秋的声音传进来:“王爷王妃,少爷求见。”
向隐年乃异姓王袭爵,族人非皇室宗亲,膝下又无子嗣,敛秋口中的少爷,指的便是向思由。
若换做平时,向思由胆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向隐年,向隐年只会说三个字:
“让他滚。”
但今日可汗的信才刚刚送到,向思由便找上门来,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