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晕目眩,既挑不出什么错处,也实在找不到夸奖萧寂的点。
甚至觉得萧寂不安好心,屁股也开始提前隐隐作痛了。
最主要的是,方隐年觉得,萧寂果然满脑子都是这点见不得人的事。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问萧寂。
萧寂听他这么问,不禁也有些不爽,东西是方隐年要的,果盘是方隐年说的,真买回来了,方隐年又不愿意。
而更让萧寂生气的是,他半路刹车,跑了大远,回来以后,方隐年又不肯用了,说看见那一堆东西不顺眼。
仿佛纯属就是为了折腾人。
两人都心气不顺,办点正事都像在打架,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到底是方隐年扛不住,挣扎无果后,一气之下将萧寂从床上踹了下去。
萧寂看着方隐年那副狼狈模样,也不跟他计较,站在床边:
“给我个房间。”
方隐年上气不接下气:“从我家滚出去。”
萧寂挺烦方隐年这一点的,动不动就骂人,说这种滚来滚去的话,让自己来的人是他,吃完就丢的人还是他。
他要是真的现在又拍屁股走人,方隐年搞不好又要自己生一晚上气,说他让滚就滚。
于是,萧寂只是套了条短裤,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开始给浴缸放水。
放了一半,又出来去抱方隐年。
方隐年不让他碰,刚想骂人,萧寂便率先开口警告他:
“闭嘴,老实点儿。”
然后趁着方隐年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凶了的功夫,直接将人从床上扛起来,送进了洗手间。
方隐年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父母长姐都疼他,稍微长大一点,身边的人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曲意逢迎,他有生以来二十八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说一句,闭嘴。
但此刻看着萧寂冷漠的神色,方隐年却下意识没开口还嘴。
老老实实坐进了浴缸里,开始任由萧寂在他身上搓搓洗洗。
等清理完了方隐年,萧寂又开始打扫战场,亲手更换完了床单,又站在方隐年面前冲了个澡,并顺手将他那条不久前刚脱下来的贴身衣物洗了。
做完了这一切,才又一言不发地将方隐年从浴缸里捞出来,给他擦干,将人扛回床上。
最后还不忘给方隐年掖了掖被角,又板着脸吻了吻方隐年的额头。
看得方隐年一愣一愣的。
不久前心里那点不满,此时已经消散了个七七八八。
他刚想开口,让萧寂留下来,去楼上找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