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住萧寂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跟他说:
“我好累,帮我按按吧。”
方隐年不算是皮肤很白的类型,至少没有萧寂白。
但常年养尊处优,注重身材管理和保养,就连腿面上的皮肤都格外丝滑紧实,手感温润细腻。
最重要的是,萧寂发现了,和第一次不一样,方隐年今天好像还特意做了体表毛发的清理工作。
方隐年看着萧寂的手在自己腿上乱按,看似没什么章法,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还真觉得舒服了不少。
方隐年说让他按腿,其实也不是真的只为了按腿。
说白了,只是他身为短暂弱势方,勾引求欢的一种手段罢了。
真想按摩,那么多专业技师他不请,他找萧寂在这儿扯的什么淡?
可萧寂看上去却心无旁骛的很。
说让他按腿,他就从老老实实从脚脖子按到大腿根,来来回回好几遍,就他妈不越线。
方隐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在某一时刻放弃了那点儿为数不多的矜持,突然从长椅上坐起来,踩住了萧寂。
由于触感过于清晰,方隐年直接被气笑了。
“我以为你多大能耐,结果在这儿装半天了?”
他直勾勾盯着萧寂的眼睛,捏住他的下巴:“说,什么时候的事?”
萧寂被他拿捏了命脉,神色却依旧淡淡,脑海中浮现出几道可供参考的选项,然后选了一条他觉得方隐年应该会爱听的。
“看见你开始。”
不料,方隐年一听,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收了回去:“油嘴滑舌,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萧寂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倒是也没慌,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直接动手将方隐年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方隐年有什么其他的小癖好,萧寂目前尚不了解。
但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至少可以肯定,方隐年看起来强势,实则在某些事上,他是享受被强制和被压制的。
说不过总做得过。
只可惜,萧寂想得还是太简单了,方隐年说自己不好伺候,绝对不仅仅是单纯的说说而已。
他裤衩子都脱干净了,方隐年突然提溜着他的耳朵,让他穿回去:
“去买伞。”
萧寂一愣:“现在?”
方隐年看着他:“不然呢?做完再买?当摆设,当气球,还是灌满水扎起来放冰箱当冰袋?”
虽然方隐年叫停的时机,有故意折腾萧寂的嫌疑。
但此刻,萧寂并没有任何不满或生气,方隐年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