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专科的主任来做检查,彭月娇疼痛量表评分为‘重度痛’。
“而就在前两天,病人的疼痛症状可能还只是‘轻度痛’的层次!”
说到这里,戴楠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疼痛不可怕。
但可怕的是突然进展的疼痛!
更何况,彭月娇还是直接跨越了两个台阶,越过了中度疼痛,直接到了重度。
戴楠继续补充道:“病人已经从间歇性疼痛发展为持续的灼烧感。我们这边已经考虑上吗啡阵痛了。”
此前,病人就一直在采用镇痛药物。
而随着时间推移,现在恐怕也只有吗啡能奏效了。
听完这些,许秋的神情也凝重了一些。
眼下的情况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糟糕了。
不过他也没有慌乱。
而是有条不紊地聊起了自己从一篇文献中看到了与彭月娇近似的疾病表现,随后通过莫雷蒂联系到了汉斯国的埃米尔。
此时戴楠有些愕然:“埃米尔教授?他在自身免疫性神经病变领域颇有造诣,协和这些年重点关注的多发性硬化领域,埃米尔就有不少很有指导意义的研究成果……”
她只觉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