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学术论文，造假很容易。
但手术造假……开玩笑，病人立马表扬一个当场去世。
虽说颈七互换术理论上很难做出生命危险。
但，原本百分之三十的治愈率，在霍普金斯“修正版颈七互换术”手里却只有百分之三治愈率，那岂不是完全成一个笑话了？
这东西，动不了，也改不了！
沃森此时有些无法理解了。
好在，保罗给出了解释。
后者用平静的语气道：“今年麻省总院拿出来的成果太重磅，你们霍普金斯大概率是比不过了。与其如此，倒不如和许秋同台竞技，以霉国神外年会的体量，已经你们霍普金斯医院在神经外科的地位，很多人甚至可能会认为霍普金斯才是颈七互换术正统！”
这番话，让沃森沉默了。
他听明白了。
保罗的意思无非就是……跟许秋同归于尽。
一起爆了！
不管是霍普金斯，还是沃森，也的确不是很在乎一届年会，但，他们多少也有自己的底线。
然而，在沃森刚想要开口拒绝时，保罗的声音随之落地：“明年的神外年会，年度成果颁给你们霍普金斯医院。”
“……”
有底线是有底线。
但话又说回来，如今许秋的颈七互换术来搅局，哪怕大夏神外年会只能抢走霉国神外年会百分之一的风头，作为全球第一神外医院的霍普金斯，也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