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脸色煞白:“你,你胡说,我,我不相信。”
唐卿卿冷笑道:“不信?不信那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慢慢等着看吧。”“不过到时候,可没有后悔药可卖的。”
“你再想招,可就错过了。”
唐卿卿说完,便站起身来:“让人好生看着她。”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莺歌看着唐卿卿走的毫不拖泥带水,心里更慌了:“九皇子妃,请留步。”
唐卿卿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往外走。
莺歌急了:“九皇子妃,如果我说的话,您能保证文颂的安全吗?”
唐卿卿这才顿下脚步:“我刚刚,不是在一直这么说吗?”
莺歌抿了抿唇:“您要保证文颂安全且没有痛苦的戒断禁药,还要保证文颂将来安全。”
唐卿卿点点头:“没问题。”
莺歌又抿了抿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声音都沙哑了几分:“那毒药,是言郎给我的。”
唐卿卿并未开口继续询问,只是安静的听着。
“昨晚,言郎发作。”
“我急着去查看,去安慰,他突然和我说,言老夫人要害他,要害文颂。”
“我当时懵了。”
“他和我坦白,言老夫人并非是他的娘亲,而是他的相好。”
“他说,他都是被逼的。”
“那是他家里,在他高中之前,为他定的亲。”
“高中后,他入了***的眼,之前定的亲自然就不算了。”
“但那姑娘也是个狠的。”
“竟找来了京城,甚至扬言,如果言郎不负责的话,她就闹到府衙去,闹得人尽皆知。”
“言郎无奈,只要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供她吃,供她喝。”
“这些年来,真就当祖宗似的供着。”
“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如今,言郎出事了,她觉得她的荣华富贵即将保不住。”
“所以想拿言郎换她的前途。”
“这些年来,她一直生活在***府,知道言郎不少事情。”
“水至清则无鱼。”
“当官的,又有几个真正的清廉。”
“更何况,还有政见不同。”
“言郎手里,自然也有一些龌龊,如果抖落出来,再加上禁药一事,言郎就完了。”“言郎这才发了狠,想要弄死她。”
“但因为药瘾发作,他一直被人看着,而且大多数时候被人绑着。”
“他就算有那个心,也做不到。”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