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确确实实已经和那摩斯同归于尽了。
“好吧。”康斯坦丁叹了口气:“我猜世事并非都能尽如人意,奇迹和魔法这辈子都没法免费了”
“反正有事可以找我。”马昭迪擦了擦嘴:“付费的奇迹和魔法也不错,别担心——我明码标价。”
康斯坦丁撇了撇嘴,重新拿出一根斯卡,给自己点上。
“少抽烟。”
“你现在可不是皮包骨头的状态,吸两口呛不死你。”
马昭迪叹了口气,起身向餐厅外走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然,也可以换个说法——命运对你自有安排。”
当马昭迪一觉醒来之后,飞机已经在哥谭的机场落了地。
“挺好,起码这次没出什么波折。”
他走出机场之后,随手打了辆车,前往自己的小屋——路上还看到几个被派出来工作的犯人,看得出来,哥谭的监狱劳改系统在这几天依旧稳定运行。
给城市做血液透析是一种长期的工程,马昭迪并不急躁,起码现在,这座城市称得上平平安安。
当然,犯罪率可能稍微高了点,但战报和战线之间毕竟有点差距,情况其实比看起来要好上不少。
“唉,我好他喵想你啊!”
刚一进了家门,马昭迪就热情地抱住了——自己的抱枕。
嗯,他趴窝了。
此时恰好是深夜,不睡觉还干什么?干活吗?
那不是反人类吗?
马昭迪抱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梦——
“你去了英国,非洲,美国,但我却没有查到你出哥谭那趟飞机的影像记录。”
进不了一点。
对味了,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
时隔这么久没听到这个沙哑的,黑暗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马昭迪还有点怀念。
但更多的还是不爽——对方就像是有某种激怒人的天赋一样,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感到难受。
于是他热情地问候着故友的身体:“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你有没有看时间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啊?你有没有自己正在扰民的自觉啊?我要睡觉啊大哥。”
此时此刻,马昭迪旺盛的吐槽欲此时完全无法遏制,一股脑爆发了出来:“为什么又从窗户进呢?我讲了那么多遍走门,你几时才能听一次人话?还有戈登警长说你有事歇业,阿尔弗雷德说你最近熬夜工作——结果没工夫见客,有功夫查我是吧?你真的不担心猝死吗?”
然而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