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闻到鼻腔里的烟味。”
两人走上了一楼,正碰见莱斯特从门外提着烟和酒进屋,他看到地下室里走出来的了两人,顿时愣住了。
三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沉默。
终于,在沉默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后,莱斯特的尖叫声就几乎掀翻了屋顶。
“啊啊啊——他吗的耶稣啊!”
“.你们能成为生死之交,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康斯坦丁则无奈地摇了摇头,经过这一闹,这间安全屋大概率已经废了,以后只能当做普通住房。
莱斯特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尖叫,他在中午的时候还去看了马昭迪一眼,当时觉得他已经死了。而且之前在苏丹,那个老萨满也告诉他,“容器”必死无疑,因此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一种见证传说的感觉。
“您是圣人吗?”他一脸虔诚的跪在地上,对马昭迪问道:“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
马昭迪叹了口气,他已经解释得有些累了,于是干脆不再解释,反而问道:“你看新闻了没有?德克萨斯州那边的。”
“没看,怎么了?”
“上上周三的晚上,德州一个教堂的屋顶掉了下来,当时教堂里有34个信徒,正在唱圣歌。”
听到这话,莱斯特失语了片刻,又默默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有点太极端了。”
“或者他也可能是几个撒旦那样的上帝粉转上帝黑。”康斯坦丁在旁边补刀式吐槽:“一般人不会这么喜欢跟上帝唱反调——不过,我见过路西法,他确实不是东方人的脸。”
“笃信一些美好而实际的东西,跟迷信一些权威而空泛的东西,这是两码事。”马昭迪回答道:“我不是讨厌神明崇拜,只是讨厌虚假的权威,还有借神之名谋己之私的骗子。”
“说得好。”康斯坦丁附和道:“下次我就带你去见见加百列那个势利的烂人,让那鸟人也尝尝被圣人痛骂的滋味。”
“别闹,人家先不说品德,起码武力上是有权威的。”
叮铃铃——
康斯坦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也不避讳众人,直接接通了电话。
“康斯坦丁,已经过去七天了。”午夜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那摩斯还没有自我消亡吗?”
马昭迪立刻对康斯坦丁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那摩斯彻底死了。
“死了,彻底死了,你可以放心了——我们都可以放心了。”康斯坦丁回答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康斯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