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讲到这里,马昭迪拿出了信号屏蔽器——他在救查克的时候也这么干过:“我有点想问你个问题。”
丧钟看了看他手中的屏蔽器,问道:“什么问题?”
“如果有人出钱雇你在不背叛谜语人的情况下,有条件地执行他的命令,你会不会同意?”
“嗯?”
丧钟看了一眼马昭迪,回答道:“看他给的价码够不够高。”
“那换个问法,假如是有人出钱雇你,你会不会中断谜语人的雇佣委托?”
丧钟的回答依旧不变:“看他给的价码够不够高。”
“五倍?”
“起码十倍,接不接看我心情。”
“那还真贵.死射估计也是这个条件吧?”
丧钟听到他的感慨,反而问道:“他也许更便宜些——现在,你打算出多少钱封我的口?”
马昭迪却回答道:“对我来说是贵了点,但在一些有钱人的眼里,这大概会是笔超值的划算——我帮你牵线,分我一点行不行?多少你来定。”
“千分之一。”
“没问题。”
草,丧钟心里难得的爆了句粗口,刚才把分成给多了,这小子完全抱着能捞一点是一点的心态。
第二天。
bang!
bang!
“厚礼蟹”
马昭迪缩在掩体里,挠了挠自己的南瓜头,手上拿着一个弹痕累累的大号防弹盾牌,这是回去以后特意拜托丧钟准备的,事实证明,这个选择非常明智。
“你非得跟他对狙吗?!”他在通讯器里对着丧钟喊道:“他光逮着我揍啊!”
“如果像昨天一样跑过去,只会进入他安排好的主场。”
丧钟冷静地回应:“整整一晚的时间,足够他在附近的整整一个街区里铺满反制用的陷阱,你想过去尝尝他的炸弹吗?”
马昭迪叹了口气:“那他为什么不打你”
“我能自愈,你不能——而且你对他的专业性形成了挑战。”
“草,这家伙怎么这么记仇。”
另外一边,死亡射手通过红外狙击镜盯着岩体后的马昭迪,这是他特意准备的瞄准镜,能帮助他看穿那身黑袍。
“草,这家伙怎么这么苟。”
他昨天对着这个变态单车侠开了十几枪,结果依然没能干掉他,还被对方的假死骗了过去,所以在看到马昭迪活蹦乱跳跟着丧钟撤退的时候,他的心态当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他,死亡射手,人枪合一的顶尖神射手,世界上最致命的雇佣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