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司徒万里想到了一件事。
“并无,我进来之前,二当家已经气息全无了。”
田仲只觉自己的双腿好像没有力气了,抬手再次搀扶住老金的手臂,真和自己无关。
他们一定要相信自己。
“那你身上的血迹如何解释?”
苍璩指了指田仲身上的大片血迹。
“这……,我刚才碰了侠魁一下,便是如此。”
田仲如是道。
阴谋!
自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有人要谋略自己!
他已经杀了田虎侠魁了,还想要牵扯在自己身上,不能够……无论如何此事和自己无关。
“田仲,这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词。”
“介不介意我搜一下你的身子?”
“白日间我记得田虎侠魁将涉及惊鲵剑主身份的绢帛落于身上,今日晚上不召其余五堂之人,偏偏找你?”
“我刚找了一下,那份绢帛不在田虎侠魁身上。”
苍璩略微弯下身,单手在田虎的身上摸索一二,数息之后,悠然起身,由着司徒万里之言,径直道。
“如何不敢?”
田仲舒缓了一口气。
那份绢帛文书?自己看都没看到,果如此可以解决自己的嫌疑,再好不过了。
“老金,你搜一下吧,都是共工堂的人。”
“你出手,大家都放心。”
苍璩点了点此刻正搀扶田仲的老金,他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冷。
在如今的共工堂内,老金的威望地位还是不弱的。
“堂主!”
“搜索之后,以证明清白。”
老金不甚俊雅的冷然面上,看向堂主田仲,宽慰一言,便是伸手探入田仲的怀中。
自己也不相信田仲堂主会做出这种事。
此事,定有蹊跷。
“……”
正思忖着田虎侠魁为何人所杀,豁然,老金的动作为之一顿,手掌摸索的动静也是一滞。
冷然的面上更阒然皱起,眉目杳然挑动。
“我自然是清白的,侠魁之死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金,怎么了?”
“你……,这是……,不……这不是我的。”
“这不是我的。”
田仲情绪都轻松许多,感老金神情异样,好奇一言,下一刻,目光落在老金拿出来的手掌上。
顷然。
田仲失色。
惊悸席卷身躯每一处。
老金的手掌多了一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