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思想以外,一个男人,要是到三十岁都没有胡子,很容易被人当成是没鸟用的人。
正因如此,张让粘了个假胡子,张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哎,是我。”张让见张新认出他来,十分高兴。
张让出现在这里,还做如此乔装,看来刘宏
张新心中一沉,但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常叔怎么来了?”张新哈哈大笑,“来来来,快请进。”
张让走上前来,脚步一顿,面露痛苦之色。
“常叔怎么了?”张新连忙扶住,关切道。
“没事。”
张让勉强一笑,编了个借口,“来的路上,遇上贼匪拦路,一路纵马狂奔,腿磨破了。”
“我扶常叔进去。”
张新搀扶着张让往里走去。
“那就多谢子清了。”张让感激道。
突然张新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崔琰。
“哦,季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叔父。”
接着张新又对张让道:“常叔,此乃我主簿,清河名士,崔琰。”
“拜见常公。”崔琰连忙行礼。
张让回了一礼。
“季珪去忙吧。”张新对崔琰道。
崔琰见张新这边用不上他,应了一声诺,转身离去。
张让见状不由问道:“子清,青州可是有事发生?”
主簿是长吏的贴身秘书,若非要事,一般不会轻离长吏左右。
“唉。”
张新叹了口气,“陶谦以邻为壑,驱赶徐州黄巾入我州界......”
巴拉巴拉。
张让闻言冷哼一声。
“这个陶谦,当真可恨!”
“确实......”
张新扶着张让来到州府后院的居住之处,神情一肃。
“老典,出去看着,五十步内不准有人靠近!”
典韦应诺,转身离去,招呼亲卫将后院团团围了起来。
张新领着张让进入房中,关好房门,神情急切。
“常侍亲自前来,可是陛下......”
张让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的从怀中拿出一道圣旨递给张新。
“冠军侯,陛下病重,命你领青州之兵,入朝辅政!”
言毕,嚎啕大哭。
刘宏快不行了?
张新听闻冠军侯这个名号,心中一颤,忙从张让手中拿过圣旨打开。
骠骑大将军、冠军侯、录尚书事。
每一个官职都贵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