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但当看到利特被一名卫兵抓着胳膊走过来,它没法再维持平静,像是真正的鼠人一样嘶吼,吠叫:“你们疯了吗?!他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奸细?你看他像吗,逃兵?会有人征召八岁的小男孩吗!?”
“死亡对鼠人来说就像明天一样。”断牙说,“你如果真的想帮我的话,把利特送出去吧,他是无辜的。”
这番话倒让狱卒有些迟疑,色厉内荏地敲打铁栏:“抓紧时间享受你最后的余光吧!”
断牙从草堆里坐起:“……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一个被关在地牢的吟游诗人。”
休息室,派格的左脚搭在侍女腿上,边享受侍女的服侍,边倾听亲信带回的消息。
断牙讽刺说:“污蔑小孩子是奸细杀死他?我以为只有鼠人会这么做。”
“很好,不要给仇恨发芽的时间。”
“你要怎么帮我?”
那位前线指挥官看起来很急……没过多久,几名卫兵出现,拖着断牙来到营地外。
阴影将年幼的男孩笼罩。
“我很好奇你的过去,介意说一说吗?”
“它真这么说?”
“一只鼠人像人类一样保护一个小男孩,而人类却像鼠人一样想杀死那個小男孩。”
“说吧,又是哪个势力沦陷了?”派格换成了右腿。
“都不是!瞭望塔的消息,自由城重新夺回了地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