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还要回到氏族，说话变流利会引起怀疑。”
“灰毛鼠？”
“麦肯恩氏族动员鼠巢，想做什么？”
军团长沉声道：“这里的人都忠于帝国。”
“换种说法……你相信麦肯恩氏族，还是相信你姐姐？”
就算不行也没有损失。
“我们……保护……灰毛鼠……”
“军团长阁下，灰毛鼠祭司你们审完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
安南问他：“你相信先知还是相信我。”
“不过你们保护的鼠人祭司出事了，你这么回去不会被责罚吗？”
“要不要让法师给它释放一道通用语精通？”布洛姆建议道。
安南想了想，打开传送门从自由城拿来一个魔法袋给杰瑞：“你先拿去用。”
杰瑞被安南说得晕晕乎乎的，顺着安南的话思考起来。
把甲胄和披风还给杰瑞，安南说到做到的把他送到营地，同时让埃尔德带着白龙前往北方担任锚点。
“你确定没有被骗吗？众神已经失踪三年了。”
杰瑞有着缺口的耳朵抖了抖。
“现在你是我的客人，你是自由的，当然能回去。”安南温和地道。
“我可以……几千只，给你。”
卫兵直接带他来到军团长的办公大屋。除了军团长和阿尔别克大法师，还有两名安南认识但不知道名字的家伙。
“姐姐……”
“你需要食物吗？”
但鼠人贪婪而狡诈，没有足够的利益，很难驱使它们行动一致。
黑色守望抓住的鼠人祭司是灰毛吗？
安南没注意看，他还以为所有鼠人都是黑褐色的。
“没事，只要是祭司就行，甚至死的也行。”
安南因此确认了两件事：大角鼠确实和众神一样，不再影响信徒；以及麦肯恩这次集结氏族大概率是蚕食北境太过轻松，让它们动了不该有的贪念。
面对提升地位的诱惑，杰瑞没再拒绝，商定今晚之前把鼠耳送来。
安南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安南坦白说：“我在麦肯恩氏族里安插了一只奸细，我想让奸细立功，拥有地位，能更轻松知道麦肯恩鼠人的动态。”
稍作沉思，安南抬起头说，“我有……超过三十万鼠人尸体……份量的食物……好吧，就是鼠尸，还没腐烂。你觉得把这些食物带给北边的鼠人，能换来多少只鼠耳？”
把尸体当成食物卖掉这种行为会让道德滑坡，神灵掩鼻，死灵法师都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