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巫婆。
……
“没有了。”
“不是,一个叫霍恩的富豪之子。”
安南没有问题了,继续在酒馆忙碌。
而这十分之一个的术士里有十分之九是血脉术士。
“你现在已经是法师学徒了?”索鲁曼·铜须攥着她浓密的胡须问。
……
吟游诗人想了想说:“好吧,虽然没成为维克多先生的弟子。但成为魔法学徒也不错?”
安南没觉得哪里回答不对,于是把这归咎于维克多的倔脾气。他也没问接下来该做什么——大概率明天早上来到图书馆,他会看到桌上放着老头花了一整夜抄写的术士心得。
安南随便将“塔西娅在图书馆遇到有钱人的孩子,自己搬出来法斯特,但那家伙似乎知道法斯特的身份嘟囔些什么”说了出来。
傍晚,法斯特纠结地看着安南在酒馆里忙碌。
让一个术士当服务生,被什么术士保护协会知道,他这个精英级战士可能会被塞进无底深渊或者丢进虚空星域。
众人流露不含掩饰的失望。尤其是感性的吟游诗人和矮人索鲁曼·铜须,甚至比先前安南看见魔法石没有发光时还要悲伤。
他有资格这么做。虽然维克多先生是法师,还是学徒,但掌握的知识绝不是只看了本《法师向左术士向右》的安南所能比的。
“你对术士了解多少。”
法师远比术士多。如果说每十万人里有一千个可以成为战士,十个会成为法师,术士只有十分之一个。
马丁这时痛苦地抱住脑袋。
无关强大,单纯稀缺。
不过安南坚持这么做——术士也要赚钱,更别提他还不会施法。
吟游诗人发出轻啧,用指甲划过琴弦。“商队送来的啤酒桶还没搬到酒窖。”索鲁曼·铜须带着塔西娅要回酒窖。伊芙琳小脸兴奋地微红,但因为没人欢呼只好悄悄捏住拳头。
“嗷!!!”
这个老头总会把为你好的事做得让人一点也感激不起来——
维克多先生没有搭话,安南只好继续说下去:“他们是天生的施法者,嗯……血脉和觉醒的力量也让他们拥有异于常人的吸引力……而这对其他种族也有效……”
此时的安南就像一个乘坐大船前往大城市淘金的穷小子遇到海难,被海浪冲到海岛上后发现埋藏在沙滩下的宝藏。
突然,马丁愤怒地喊道:“谁他妈叫小温彻特!”
这个幸运的家伙跳过了艰苦奋斗的历程,他现在只需要将宝藏搬出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