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安南有些疑惑，但什么也没说。
游商谈生意的速度就像他游走在每座城镇般迅速。酒馆里所有人的见证下，安南和游商签订具有艾伦大陆法律效应的契约。游商将代售《法破天空》并分得属于安南利润的10%，安南则将得到游商预先支付的报酬——正好一枚金币。
盖因今晚有些特殊——吟游诗人讲到了《法破天空》的大结局。
答案是身边的事。
“一颗施加了感知术的魔法石能用50次。”维克多先生的语气依然古板和生硬，“它已经用了49次。”
“我会买一本！”
没有访客规则，图书馆不禁止任何访客。
安南猜他讲故事的时候用上了鼓舞戏法。
“谢谢你，安南。”
“微风城，但我建议你先去问一下维克多先生。”
客人们凑着热闹喊道。至于能不能看懂，和有没有钱买书……前者不重要，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了。而对于后者，经常混迹酒馆的多数是脱产者与中产。他们拿不出太多钱，但花上几十铜币买一本书不是问题。
就像醉鬼不在意黑麦酒底部的碎渣是什么鬼东西。
“你早就知道？”
这名老人从怀里取出一枚木盒放在桌上，把它打开——一颗不规则的黯淡晶体安静地躺在木盒底部。
安南凑到吟游诗人旁边。
游商还会在这里待一天，给予安南将《法破天空》修改得彻底本地化的时间。
安南疑惑地先锁上图书馆的门，跟着维克多来到地下室。
法师赚钱快，花钱更快。
没有热闹的呼喊，客人们的情绪随琴声的逝去而陷入惆怅若失的平静。
欢呼和举杯涌向这名游商。
“锁上门，跟我来。”维克多说。
直到吟游诗人指尖划过琴弦，名为欢快的纱幔拂过酒馆每个人的心灵，让他们重新振奋。法斯特轻微皱眉，不过没有抗拒这股正向的情绪。
“这是我给阴沟里的老鼠准备的。”
安南意外地问：“这是您给我准备的吗？”
“酒馆离不开我，只能让别人跑一趟了。”吟游诗人没有否认。
梦寐以求的机会近在咫尺，安南辗转难眠，甚至想要深夜去敲维克多先生的房门——等他睡着时天已经快亮了。
什么样的故事更容易引起共鸣？
所以吟游诗人的故事里，肖恩的家族变成了平林镇，乌坦城就是微风城，发生在这一切的时间是在数百年前。至于那时平林镇是否存在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