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暴利,说的便是这个混蛋干的事情。
至于剩下的那些地皮,这家伙则是选择继续捂在了手里,准备等待行情好一些,上行的时候再来往外一点点的丢,谋求更多的利益。
而且,这家伙所做的,也不止是在海滨市一地,南粤诸多地方,乃至全国各处,都有这家伙的身影,这老东西手里的地,已然是最大的阻碍。
可以说,他是只牟利,而不做任何贡献!
仅以商业的角度来说,这货确实是个成功的商人,能够踩准风口,能够有前瞻性的布局,可是,干的这些烂事,简直断子绝孙。
“你们过去有没有动过将地拿回来的想法?”紧跟着,安江向龚有德询问道。
“早几年地产热的时候,确实动过这个念头,想用土地闲置的方法,把这块地皮给拿回来,或者是回购过来,但是,这位栗先生老谋深算,得悉消息后,就在那边搞了几个工人,几台挖机和一台塔吊,摆在那边,用缓慢和拖延的办法,来规避认定。”龚有德苦笑着摇摇头,接着道:“而且,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也不好对他动手过甚,免得传出不好影响。”
“我们讲理讲礼,人家可不跟我们讲这些,他吃准了就是我们的瓷器罐罐太多,不敢砸碎了来!”安江嘲弄的冷笑两声,然后接着道:“你看着吧,如果让这个老不死的知道了我们对五色岛的计划,他肯定又要玩这套,而且会带头哄抬价格,让我们高价回购,轻而易举的赚个盆满钵溢,破坏海滨市发展的大局!”
“这是必然的。”龚有德无法否认,坦率的点点头。
他知道,栗先生倘若知晓了五色岛的开发计划,一定会按安江所说的般施为。
毕竟,这家伙早已是用惯了这种手段,没理由在看到机会时,选择错过的。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得逞!总是想着摘黄瓜,却不事生产,不事劳作,不做付出,这样的行为,绝不允许若是一直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百事不成!到了现在,难道还没看清楚吗,这就是个不讲规则的世界!瓷器罐罐再多,该砸碎的时候就得砸碎,不然的话,就总是被这等小人拿捏!如果一定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安江来做这个人!”
安江沉然一声,然后向古云山沉声道:“云山,你跟市史办的人说一下,向社会广泛征集一批五色岛的老照片,能把各个时间段都涵盖起来,要做到足够细致,精确到月,最好能够精确到半个月!”
古云山当即点头称是,拿出纸笔,将这件事记录了下来。
龚有德听着安江的话,眼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