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就能死绝了吗?”
他还记得躺在搭上的妻子,那副凄惨模样。
“要开始了!”
于是,在一忍再忍,一退再退后,他们就成了软弱的代名词,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病菌进入活体后,能够潜伏一个周左右,这段时间,病人只会觉得喉咙瘙痒,不停的咳嗽。
做这种伤天害理事,当然是要下地狱的。
然后便是爆发期,这一般在三到五天,病症是不断变化的体温,忽高忽低,时间长了,病人会陷入昏迷。
畜牲,禽兽不足以形容那些人的罪行。
却不想,这白长了个身板,关键时候,比怂包还怂。
“哭就能让她们少受罪了?”
饥饿的老鼠再次发出吱吱声。
左边的汉子高壮一些,却是精神最萎靡。
“我想,肯定是很恐怖的吧!”
门口,两个面色惨淡的汉子一左一右坐在地上。
吱吱……
然后走回实验室,从里面拿出三个酒瓶子,里面装着半瓶液体,看不出什么异常。
而此时,诊所深处,一间由储物室改造的实验台上。
胸口肋骨的疼痛,让他变得清醒。
“人随少,却是负责港口伙房的人。”
这一刻,思念如潮,怅然若失。
这是他儿子身上的。
“刘伯!”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两者已经勾结,一起将屠刀举起。
老人点头,“好!”
“门外有十八个兄弟,各个血海深仇。”
“小芳,你说,地狱里会有什么?”
瞬间,一群老鼠争抢着,吱吱的声音不断响起。
老人摸着照片,神情悲痛!
“可再恐怖,也比不上失去你们的痛苦啊!”
在他大半辈子的理论实践中,两种医术的结合,让他在这爪哇成为家喻户晓的存在。
“爸,准备好了!就等您的良药呢!”
“你们,不要怪我啊!”
只有握着它,才能感觉到儿子就在身边。
“你们,做好准备了?”
老人嘶哑的声音刚刚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跳起来,目光里的凶残比苦难更多。
此时,服用任何抗生素类药物,不仅不会缓解病情,反而会加快病菌的繁殖。
“刘伯,谢谢您!”
才能压制住那汹涌的怒火。
终于,最后一人拎着笼子离开。
放下组织液,老人起身,缓缓来到一旁的木桶中。
他